卑微的确认。随即,无数混乱、破碎、尖锐的音响爆发出来,那是他们对“终极寂静”的憎恨,是失去家园的痛苦,是文明断绝的悲鸣。但在这片混乱的中心,一股坚韧不拔的意志如同地核般涌动,将这些破碎的音响强行组织、筛选、升华。
他们的歌,是一首从废墟中站起的战歌。它承认绝望,却拒绝屈服。它歌唱痛苦,只为寻找那一丝超越痛苦的可能。
当这首“回响旅者之歌”与清籁族的“安魂曲”在“和鸣之境”中交汇时,整个空间为之沸腾。两种截然不同的旋律,没有丝毫的冲突,反而像阴阳两极般完美地拥抱在一起。清籁族的歌提供了框架、希望与共鸣的基础;而“回响旅者”之歌则注入了对抗的意志、具体的痛苦和重生的力量。
“双生和弦”进化了。它成为了一个动态的、可以自我生长的有机体。它既是安魂曲,也是战歌;既是摇篮曲,也是进行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