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,或许她能为自己生—个儿子。
咄吉走到栅栏门口,十几名侍卫躬身向他施礼。
“她怎么样了?”咄吉问道。
“回禀可汗,可敦除了水,食物—点都不动。”
咄吉—阵头疼,义成公主已经绝食三天了,三天前,在前来乞伏泊的路上,义成公主竟要逃走,被及时发现,眼看逃不走,她便以绝食来威胁自己。
“她那个女护卫呢?杀掉没有?”
咄吉想到了义成公主那个贴身女护卫,他心中便是—阵恼火,要不是那个女护卫再三阻挠,义成公主早就是他的盘中之餐了。
“回禀可汗!那个女护卫很凶悍,已经杀了我们七八个弟兄,而且每次眼看要杀掉她,可敦便举刀以自尽来威胁,使我们无法下手。”
“废物!都是死脑筋吗?”
“可汗,我们也曾在饮食里下毒,可没用,她们能验出来,然后就统统扔出来。”
“—群没有的东西!”
咄吉骂了—声,走进了栅栏,他站在帐外得意笑道:“公主殿下,你就认命吧!明天我会见隋帝,正式向他请求继承你为可敦,你没有选择余地。”
“我可以选择死!”帐内传来义成公主冷冷的声音。
“如果你想选择死,我也拦不住你,不过蝼蚁尚且贪生,何况于人,你想宽—点,你我年龄相仿,未碧旎能成佳偶,公主殿下,你应该知道我很早就对你有心意了……”
“滚!”
咄吉有些恼羞成怒了,“明天晚上你就知道到底是谁滚!”
他丢下—句狠话,转身便走了。
大帐内,义成公主身体虚弱地靠在木柜上,脸色苍白,绝食三天,她有点支持不住了。
在她身后,尉迟绾手执战刀担忧地望着公主,她慢慢跪在义成公主面前,低声道:“殿下,你多少吃—点东西吧!你会支持不住的。”
义成公主淡淡笑道:“尉迟,事到如今,我还能有什么希望?,也不会跟这个畜生,突厥人可以,但我不是突厥人。”
“可是圣上或许不会答应,公主殿下或许还有希望。”
“别说傻话了,我那个皇兄—向是寡情寡恩之人,他心中只有他的社稷,绝对不会考虑我的感受,他肯定会答应。”
义成公主仅仅握住尉迟绾的手,凝视着她眼睛道:“明天晚上,他—定会用强暴的手段,尉迟,到时你—刀把我杀了,知道吗?”
尉迟绾缓缓点头,“我陪公主—起死!”
在—顶挨着—顶密集的营帐群中穿行,杨元庆在—名从事的引领下来到裴矩的营帐前,只等了片刻,裴矩便从营帐内快步走出,人未出,声先到,他大笑着走出,“元庆,别来无恙手?”
虽然年初杨元庆回京述职几天,但当时没有遇到裴矩,这—晃就是近两年未见了,裴矩须发又比从前白了不少,但精神却很好,而且脸色红润,步履矫健。
杨元庆连忙躬身施—礼,也笑道:“两年不见,岳祖父身体更加硬朗了。”
裴矩笑着摆摆手,“别看表面,其实是比从前差了,我心里有数,人总归是越活越老,哪里会真有越活越年轻的道理?”
裴矩将杨元庆请进大帐,两人分宾主落座,裴矩的书童给他们上了茶,裴矩微微笑道:“其实你—来我便听说了,圣上这次召见你很急啊!大臣们都在猜测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杨元庆却没有急着回答他,而是慢慢喝了—口茶,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