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果，让他能勉强施展出超越自身境界的术法——这显然是为了让“表演”更具观赏性。但同时，它们也内置了强大的限制符阵，一旦他试图动用超出司马氏允许范围的力量，或者做出“违规”行为，立刻就会遭到强力反噬甚至直接禁锢。
这一次，黄金瘤没有剧烈反应，只是传递出一丝淡淡的漠然。似乎这对侧重于外部灵力调控的手环，并未触及它的内核利益。
最后，是一枚小小的菱形的水芯片，被直接按在了顾厌的眉心。
“这是‘灵犀片’，连接仙网灵视内核系统，实时显示你的关注度、打赏、交互数据，以及接收节目组指令。”工装修士冷冰冰地解释。
当灵犀片贴合眉心的瞬间，顾厌感到识海微微一震，仿佛多出了一个虚拟的界面。地显示着：
【关注度：107】
【实时在线：89】
【打赏总额：0】
……
数字低得可怜，评论区内几乎全是嘲讽和看热闹的留言，如同冰冷的污水，试图通过这灵犀片，淹没他的心神。
“装备佩戴完毕。祝你竞聘顺利。”两名工装修士完成工作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，重新封闭了隔间。
顾厌独自坐在悬浮椅上，感受着脖颈、手腕、眉心传来的异物感和冰冷束缚。
颈环是监视与枷锁。
手环是糖果与鞭子。
灵犀片是鞭策与诱惑。
他被全副武装，被打扮成了一个符合司马氏须求的“商品”，即将被推上资本的展台。
他低头，看着手腕上那冰冷的手环，尝试着调动了一丝微弱的灵力。手环果然亮起，将那股灵力放大了约三成，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隐隐的束缚感，提醒着他力量的边界。
他又看向灵犀片上那可怜的数据。
一百零七个关注。距离一亿，如同萤火与皓月。
然而，在这极致的屈辱与困境中，顾厌的眼神却并没有被绝望吞噬。他轻轻吸了一口气，那被颈环束缚的喉咙有些发紧。
黄金瘤的两次异常反应，尤其是撕开监控网络盲区的行为，象是一道微弱却真实存在的裂隙。
枷锁已戴，舞台已备。
现在，该思考如何戴着这枷锁跳舞，甚至用它勒紧施枷者的脖子了。
他闭上眼，不再看那令人沮丧的数据，而是将心神沉入体内，尝试着去沟通那桀骜而危险的“室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