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内,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连那残契的波动,似乎都被这最终的总价所震慑,变得微弱而滞涩。
为首的尽调专员,看着光幕上那最终定格的总价数字,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例行公事地记录道:“顾氏全族灵魂劳务估值确认。。数据已上载委员会。”
他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汇报一批矿石的重量。
然后,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顾伯山,声音里不带丝毫情绪,却比任何斥责都更令人窒息:
“现在,我们可以开始讨论,关于‘特殊个体顾厌’及其关联‘能量瘤a’的剥离方案与独立估值了。”
全族的灵魂,已被定价,打包待售。
接下来,轮到最重要的“内核资产”了。
资本的餐刀,已经精准地指向了宴席上最肥美、也最危险的那一部分。
顾伯山缓缓闭上了眼睛,将怀中那灼烫的木盒,抱得更紧了一些。
那里面,是残契,是古老的星火,是他作为父亲和族长,最后也是唯一的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