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整个院子:
“无论是不是诡计,他现在,只是一个昏倒的孩子。”
他顿了顿,又转向杜大壮家的方向:“杜家的,你们不是想救人吗?先把人抬回去看看,总比在这里耗着强。至于牧娃子……我这把老骨头在这里看着他,总不会让他长腿跑了。”
说书先生的话,像是一瓢清泉,浇在了众人滚烫的头脑上。
这给了所有人一个台阶下。
在说书先生的坚持下,几个平日里与李牧家还算说得上话的村民,在众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,犹豫着上前将昏迷不醒的李牧抬了起来,沉默地向村东头那间孤零零的木屋走去。
老村塾看着李牧被人送走,那双浑浊的老眼里,闪过一丝阴鸷的光。
他知道,恐慌的种子一旦种下,就不会轻易消失。
李牧的昏迷,只是将审判延后了而已。
今晚,他必须让这颗种子,结出最彻底的恶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