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展现实力的,但四姐姐想要金算盘,我肯定要帮她赢来的。”叶绯霜摇头叹息,“我不欲成神,奈何天神欲成我,注定要让我大放异彩。”
郑文朗:“”
他轻哼一声:“你不是不想和陈宴扯一块儿?怎么这次不介意了?”
“我要赢。结果比过程更重要。”
那头,谢菱也拦着陈宴在问:“陈清言,我和你自小认识,都没有这么好的默契呢。你和宁昌公主怎么练成的?”
陈宴:“天意。”
谢菱冷哼:“我才不信天意,我只信人为。”
还是那句话。她看上的,她就一定要得到。
这么一桩妙事当然传了出去。
陈夫人听见后问陈宴:“你和宁昌公主又怎么了?怎么外头说你俩什么天造地设、天作之合?”
陈宴满意:“倒也没说错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要放弃了?你说你再也不念着她了,你和她有缘无分,你再也不强求了——这不都是你说的?”
“是吗?我这么说过?”
“宁昌公主昏迷那两个月,我问你怎么不去看看她时,你就这么和我说的!”
“噢。”陈宴平静道,“忘了。”
“你又不放弃了?你还是非她不可?”
“是。”陈宴点头,“比以前更不可。”
“那谢九姑娘怎么办?”陈夫人麻木地说,“是你说不会再念着宁昌公主了,我才琢磨着给你赶紧定门亲事,和谢九姑娘接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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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母亲喜欢做媒人,陈家适婚的青年才俊多的是,母亲想说哪个说哪个。”
陈夫人被不孝子气得没办法,揉了揉额角:“我明日就回颍川去,你的破事我再也不管了。”
陈宴半分挽留都没有:“雪天路滑,母亲一路好走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陈夫人用力指了指他,冷笑,“陈清言,你最好能得偿所愿,否则我非得笑死你!”
陈宴颔首:“为了让母亲长命百岁,儿子定要得偿所愿。”
陈夫人拂袖离去。
陈夫人说到做到,第二天真的直接回颍川了。
陈宴亲自护送。
陈夫人没好气:“不想看见你,你离我远远的。”
其实陈宴并不单纯是为了护送陈夫人回老家,他是想给宁寒青一个机会,让他放青岳出来行动。
所以送完陈夫人回来时,陈宴特意只带了两个随从,做出形单影只的样子来,好给宁寒青下手的机会。
但是宁寒青并未下手。
回京后才得知,宁寒青这些天都在宫里。
因为出大事了。
谢侯打了败仗,丢了两座城。
这和第一世可不一样,第一世可是大获全胜的,没这一出。
很快,大家就知道了为什么会打败仗。
因为那两座城的城墙塌了。
更要命的是,这两座城墙,是现任兵部尚书郑尧督建的。
就连建城墙所用的木料石料,一部分也是走的郑家五房的商路运过去的。
郑家倒了大霉。
暻顺帝下令将郑尧革职查办,将郑五老爷郑丰压来京城受审,郑家其他人全都软禁待审。
叶绯霜说:“一定是宁寒青的手笔。”
武试安插人手失败、失去了几位高官臂膀、失去了征马权这一系列倒楣事件后,宁寒青终于反击了,而且一来就来波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