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大程度的防止舞弊,考场是用棚子搭起来的,中间简单的隔开,分成一格一格的,每个考生单独一格,进去了就不许说话,也不许做什么奇怪的动作,有什么需要就跟巡考的士兵或者考官说。
本朝的童子试连考四场,一天就可以结束,不必在寒冷的初春坐在四面透风的棚子里过夜,多少也能算是为考生们着想了。
陈夫子讲的仔细,陆鸣和安常听得认真。
陈夫子之后又讲了考试具体考哪些东西,像陆鸣和安常这么小的,是会单独列出来的,试卷上也会有标记,会专把这些年纪小的考生的卷子单独拿出来平分,要求不会像是成年人那么高。
因为童子试也是要考诗赋的,这么小小年纪的孩子,哪里能做得出什么好诗来?只要对仗工整,多半就能过了,若是真能写好,还能大大的加分呢。
陈夫子也是对这两个学生寄予了厚望,在他看来,诗赋本来就是小道,以后为官做
宰的时候难道正事不干天天作诗?
而之前学作诗的时候,这两个学生都没有表现出什么作诗的天赋,陈夫子很怕他们会卡在这一关上,所以希望能借着他们年纪小的优势,尽量避开。
可惜就连以后的乡试和会试也都有试帖诗,没法完全躲开。
听到考试还要作诗,安常顿时苦了脸,陆鸣也有点不淡定了。
两个人都是那种在诗词歌赋上面还没开窍的人,这段时间被陈夫子盯着紧急恶补,背诵了不少名篇,可惜最多也就是让他们自己作诗的时候押韵押的更顺畅了一点,其他别的用处基本是看不见了。
陈夫子看着这两张小脸,笑道:“就是因为这个,我才让你们这个年纪先去试考。本身童子试就是考经典的内容比较多,对自身作赋作文的要求要稍低,放在你们这个年纪上,要求就放的更宽松一点了,只要别连韵脚都押错就行了。”
陈夫子在作诗上面比他这两个学生的天赋高点有限,当年也是早早就过了童子试,被当时的考官放了一马,所以他就牢牢记住了这个小技巧,一看见跟他当年差不多的这两个学生的时候,立刻就打定主意让他们去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