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跑过来,焦头烂额的安排衙役们去京城郊外遇袭的现场附近搜索,这么一比较顿时心里舒服了很多。
京兆尹看出了鸿胪寺卿的幸灾乐祸,不过他也顾不上管了,这次的遇袭事件因为佟硕宜汉一行毫无掩饰的大摇大摆进城,而闹得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,再想随便找个理由把消息压下去肯定是行不通的了,无论如何必须要查出个至少能解释的过去的结果来。
不过京兆尹心里也在发愁。按说这个案子定性很简单,到现场查查痕迹就行了,如果只看佟硕宜汉和张正的描述,基本可以断定是有人故意针对,而不是随机被人找上的。
身为京兆尹,负责京城及郊区的治安,这周围有没有大股的盗匪他是再清
楚不过的,哪个敢在天子脚下作案?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。
但这个案子到底要怎么定性,怎么查,查到什么程度,他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
这时候他还偷偷庆幸佟硕宜汉已经回府,假如他硬要跟在自己旁边,全程关注查案的细节,那就有点麻烦了。
鸿胪寺卿原本跟这个案子无关,不过既然牵扯到了外宾,他也必须跟着,时刻了解案情的进度。
不过相比外人而言,这个好歹是同殿为臣的同僚,到时候上面真有什么不好明说的意思,鸿胪寺卿也好在旁边协助一下,把这个于阗使臣糊弄过去。
京兆尹这样想着,跟鸿胪寺卿对视了一眼,就迅速的各自别开了头。
派出去的衙役们非常尽责,被京兆尹派出去不久,就把现场翻查了一遍。
因为佟硕宜汉他们回来的时候耽误的时间有点长,等他们到场,现场那里一个人影都不见,尸体也没有发现一具,但是草地上的血迹是无法掩盖的,而拒马桩因为笨重,也在路上压出了不太明显的痕迹,一个衙役还在草丛里发现了一把沾了血迹的剑,这些都作为物证被送到了府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