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看了东西颜色还好，就收下付了钱让她走了，总共也没花多少时间，她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啊，拿着钱还是很高兴的样子。”
石小蕊回来之后又跟黄管事聊了半天，所以王大娘离开的时间已经不短了，追也追不上了，不过石小蕊不打算等到王大娘下次送药来的时候再问了，那个小小的胎儿一动不动蜷缩着的样子一直鲠在在脑海里，不问明白这件事，她整夜都睡不好觉！
可惜想法虽然不错，却缺乏实施的条件，石小蕊并不知道王大娘究竟住在哪里。
唯一大致能摸到地方的就是当时做剖腹产手术的珍娘家里，不过算算日子，珍娘可能刚出月子，自己贸然上门打扰，总感觉不太好。
石小蕊没有办法，只能被动等待王大娘上门。
这个时候她也觉得王大娘来的频率有点高了，但是之前她一直以为是王大娘除了自己接
生的那些，可能还会从其他稳婆那里用比较低的价钱买来，把范围扩大到整个京城的话，这个频率也不是不可能，现在看来还是得问问清楚了。
王大娘没有让石小蕊就等，因为石小蕊一直强调药材要新鲜，没有有效保鲜手段的情况下，王大娘只能每收到一个，就跑来找石小蕊一次。
因此，第二天的时候，她就又来了。
王大娘这回端来的不是陶碗，而是个豁了一个口的瓷碗，因为碗是白色的，她从臂弯里挽着的篮子里面把碗取出来的时候，上面难免沾染了一丝血迹。
——为了怕影响药效，她连洗都没敢清洗。
王大娘美滋滋的在心里盘算着这个月还能收多少钱，除了她自己接生之后留下来的之外，从其他相熟的稳婆手里也可以低价收购一点转卖给石小蕊，这可比她光接生孩子赚钱多了。
她笑眯眯的进了医馆大门的时候，石小蕊早就在医馆里面等待多时了，昨晚一直没有睡好觉，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黑眼圈的痕迹都出来了，石小蕊拿粉大致遮掩了一下就去医馆坐着了，早饭和昨天的晚饭都没有什么胃口吃，导致脸色比平时又差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