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,你们也不会善罢甘休了,也罢,我就跟你们走一趟。”
“陈先生能这样想最好不过了,”为首的差役说,“先生自己走出门去,也不必我们动粗,以至于斯文扫地。”
陈诚不去接他这句话,转身对学堂的学生们说:“你们今日先回家去吧,之后重新开课的话,先生会去通知你们的。”
为首的差役很大声的哼了一声,没有阻止他继续说话。
“每日学习,不可懈怠。”
陈诚说完这句话,也不要差役催促,挺直身板,当先走出了学堂,差役们互相看看,也跟在他后面走了。
这一拨人走后,学堂里一时半会也没人开口讲话。
学生们互相交换着惊惶、迷惑的眼神,谁也没有开口。
过了好一会,安常才轻轻扯了下陆鸣的袖子:“我们……是不是该先回去,打听打听陈
夫子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安常还有句话在嘴边并没说出来,打听到陈夫子出了什么事,才好帮他做做疏通,早日放出来。
可是这一学堂的学生,最多就是家里有钱的富商之子,要么就是些小官员之子,因为在京城,档次够的上的学生们都去国子监之类的地方读书了,学生们乃至他们的父母,恐怕都没什么好的关系。
同学们听见安常说话,都觉得有理,顿时收拾了书本,一哄而散,急忙要赶回家里报信,好尽快探听出来陈夫子的事情还能不能转圜。
陆鸣也跟着收拾了东西,背上他的小挎包,飞快的赶回了家,向石小蕊诉说今天的见闻。
一边往家中赶路,一边在想:夫子到底做了一首什么诗,为什么会牵扯到朝政呢?
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通,便你甩了甩头自言自语的说到:“还是回去给娘亲说说吧!”
石小蕊听完陆鸣的话,自己也很纳闷儿。
虽然她是从现代穿过来的,理应比古代人更见多识广,但是她穿越前都只是个单纯的医务人员——虽然她的能力不怎么普通,但是政治斗争离她的生活还是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