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干嘛?”石小蕊吃力的屈着双臂让自己往后挪,莫不是那县令想直接杀人灭口,把自己弄死在大牢里。
“给你看脸的。”那衙役一脸的不屑,他不明白一个犯人何必还劳师动众的请个郎中过来,再说了,不过脸上打了几巴掌,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,还专门请个郎中来看病。
石小蕊闻言,用手想去摸脸,刚碰到就疼的叫了出来,刚才就光想着自己的生命安全,完全忘记自己挨得三十巴掌自己脸都肿了这事。
衙役退后了几步,衙役蹲下来要看伤势,石小蕊立马躲开了,说道:“只是肿了,不用看,你给我拿盆凉水和一个毛巾,敷一下就可以了。”
郎中闻言愣了一下,有些意外的问道:“姑娘懂医?”
“石小蕊看了那郎中眼,有些不解他为何那种吃惊的表情,点了点头说道:“懂一点,再说,这个是常识,肿了冷敷一下或者拿个鸡蛋揉一下就好了,看什么医生嘛!”
这下郎中和那衙役都傻了,且不说石小蕊说的好多词他们都闻所未闻,她那说的样子好像很容易处理一般。
见两人没有反应,石小蕊便
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不用服药吗?”郎中再次确认,有些不敢相信。看到石小蕊的确认的眼神后,站了起来,对衙役说:“那就按她说的给她盆凉水和一个……”郎中不知道石小蕊口中的毛巾是什么意思,扭头看了一下石小蕊,示意询问。
“汗巾。”石小蕊以他们能听懂的词语纠正道。
“汗巾。”郎中又重复了一遍,然后没有再多说就直接出了牢房。
第二日中午,许馨接任新县令后,陆劭被衙役带了出去,许馨问了他一些关于石小蕊的案子后,以妨碍朝廷办案为由,打了他几板子就把他放了出去。而石小蕊依然被关在大牢,也没有任何要提审的征兆。
石小蕊无聊的坐在牢房角落发呆,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已经好了很多了,陆劭被人带出去许久都没有回音,石小蕊并不知道陆劭被放了,在那猜测着按昨日大堂上的说法,今儿个新县令上任,应该会庆祝一番,没有什么闲功夫来管自己的案子,那陆劭被叫出牢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。
“难道把陆劭关在别的密室严刑拷打了?”石小蕊自语道,但随即她都推
翻了这个念想,拷打他有什么用,他都没在案发现场,要拷打也是拷打自己呀,那把他叫出去干嘛呢,石小蕊百思不得其解,“放了?”石小蕊又说道,想了想她又摇了摇头,她才不信衙门里的人会那么‘好心’。
夕阳西沉,石小蕊透过自己牢房的天窗,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,但是,陆劭还是没有回来,心中的担忧又多加了几分。
“来人,来人!”石小蕊大声的拍打着牢房的木栅栏,发出‘嗵嗵’的响声,过了一会,一个衙役从外面走了进来,喝道:“安静,吵什么吵。”
“这位大哥,麻烦问一下我隔壁的那个男的,被喊出去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来?”石小蕊见有人来了,自然不肯放过机会。
“我怎么知道,没回来就是回不来了呗,也许,被拉到集市处死了,我劝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,别的事那么关心干嘛。”那衙役眼一横,不屑的打量了石小蕊一番,转身离开了。
“处死?他犯了什么罪要处死?你放我出去,我要见你们县太爷。”被那衙役一说,石小蕊急了,在那边放声喊了起来。
“
闭嘴,你以为我们县太爷是想见就能见的吗?安静的等着。”那衙役头也没回的说了这么一句,就再也不理会那石小蕊了。
那一夜,石小蕊都没有睡好,噩梦连连,她一直梦见陆劭被游街到集市,然后被当众处死,一会儿那林县令是监斩官,在那边狞笑着,一会又是新上任的许馨变成了监斩官,在那边得意的看着自己。
“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