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城里人,肩不能抗、手不能提,除了窝在男人怀里哼哼撒娇,什么也不会干,水壶这么沉他应该提不动,帮他提回家也没什么。
宋桡荀是这么想的。
半分钟后,青砖小路上多了两个人,宋桡荀拎着木桶往古宅,那妖精在后面跟着。
小巷里的人又开始七嘴八舌:“真的是妖精,连宋桡荀都被他『迷』住了,还帮他提桶。”
“你想多了,宋桡荀好心而已,咱们这多少小姑娘喜欢他,你见他同意过谁?”
“你也说那是小姑娘,万一宋桡荀喜欢男的呢。”
“你脑子里尽是腌臜东西,我他一起长大的,我没见过他有这种倾向!”
两人争吵不,一道浓重乡音突兀地『插』了进来:“他、他们会不会亲嘴啊?”
……
旭日炎炎,骄阳似火。
雪郁上不停冒汗,水珠发尖坠入领口,滑到葱白的、盈盈握的腰肢,闷出的香味连前面的宋桡荀都能闻到。
宋桡荀脊梁僵直,步子不自觉快了点,木桶里的水都洒出一瓢。
雪郁没注意到宋桡荀的异样,在后面依旧悠慢悠慢的,他瞥了瞥男人的侧脸,一想到接来要的剧情,烦得想跳河。
他现在处的这个世界带有灵异『色』彩,背景同『性』结婚。
原主裴雪郁长相漂亮,惜嫁入豪门没几天,丈夫死了,他被人指责是克夫的祸害,被赶了出去。
好在前他会撒娇也会讨男人喜欢,丈夫死后给他留了一笔遗产,遗产包括钱、首饰以及一栋古宅,古宅建在乡,看上去老旧,但过几能卖上个大几百万的好价格。
原主爱慕虚荣,当然喜欢得不行,被赶出去的头一天晚上搬去了古宅。
过了没几天,他觉得这古宅邪门——用过的水杯常常换了位置,地板上常多出不知是人是鬼的脚印,睡觉时还能到外面的楼梯发出“咚、咚”的噪音。
几天来,他终于相信,古宅里好像有他看不到的“东西”。
他拜佛焚香、贴符念都无济于事,最后请来一位道士,他口得知,这栋古宅死过人,甚至还他的父亲有渊源。
古宅最开始的住户是主角攻戚沉。
戚沉无父无母,只有原主父亲一个亲戚,虽然世凄惨,但是家里很富裕。
原主父亲虎视眈眈盯上了戚沉这块肥肉,他蓄意制造了一场火灾,在月黑风的某晚将戚沉烧死。他是戚沉唯一的亲人,他以名正言顺占领这栋古宅。
只要戚沉死了,那些钱都是他的了。
他的计划很成功,戚沉一死他住进了古宅,用戚沉的钱翻新住所,还雇了人照顾他的日常起居,活一个阔少爷。
好日子过了没半个月,原主父亲精神上忽然出了问题。
有不止一个人看到他在房看时,无端端吼叫一声,睛猩红着抓挠自己的脖子,再用沾满血丝的手推翻桌,口大喊:“滚,别缠着我!”
他嚷嚷着有鬼想害他,宅里压根没有别人,慢慢地,人把他这些症状定『性』为癔症。
所有人都当他疯了。
而他也在一次发疯,被掉落的柜砸后脑当场死亡。
死过人的古宅几转手才到了富豪手。
虽然这栋古宅不吉利,但是原主仍然不肯放弃,而且这乡有他感兴趣的人,镇上有名的大户人家,也是主角受宋桡荀。
原主『性』放『荡』,对那些长得好的有钱人无比热衷,使尽浑解数勾搭宋桡荀,宋桡荀看都不看他一。
乡里人开始传闲话,说他是没脸没皮的『荡』夫,原主恼羞成怒,勾搭转为打压、欺辱,甚至还毁了宋家至关重要的一笔大意,让宋父一病不起。
异样是这时候开始的,滴血的水龙头、浴镜里模糊的怪影、拢上脖子的冰手……古宅里化成鬼的戚沉像曾对待原主父亲一样,把相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