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沛、狼似虎,让雪郁哼得哆嗦不止的同,还会剩余精力问:“怎么哪都和人得不一?”
雪郁:“……”
对方的问话认真又经,偏偏场合不对,机也不对。
雪郁咬着湿软唇肉,过头,不想搭腔。
可男人似乎找到了的乐趣,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空前的好奇心,他捏了捏雪郁颜『色』不太常的下巴,让人直视起自。
“腰很细一点,没什么肉,腿也是这,但『摸』上又很软。我是真的很奇怪,怎么会这的?”
“皮肤也比我见过的人白,是不是从小就不晒太阳?”
“男人平『露』个膀、换个衣服从来不会避嫌,连被人看一下腰都很大反应。我候真的怀疑,到底是不是个小女生……”
废话接连不断,在雪郁羞耻试图偏脸躲避,会攫住那张肿胀小口把里面的空气吮吸干净,让他手脚软下来,无不双目失神听自说话。
简直像个禽兽不、丧尽天良的恶劣老男人。
几次三番下来,雪郁烦不胜烦,滑溜溜的手臂蛇般攀上傅炀宽挺的肩膀,香软两瓣在傅炀的薄唇上贴了一下:“……闭嘴。”
习惯被动的人,哪怕只给出一丁点好处,都足让人被勾着走。
傅炀果真没再吐出半个字。
那一触即分的麻痒感让他难忍耐般低下头,跟条狗似的,不管不顾逮住那块方发疯啃。
软烂唇肉被用力吃吮,颤个不停的雪郁不仅眼角滚出眼泪,嫣红唇边也滑出一道水线。
因为房间不隔音,他连崩溃的哭叫也不敢发出。
也为了不受苦,还会格外听话配合。
……
“滚回自的房间。”
雪郁眼角冶丽红艳,身子还止不住抖,生气的成分,也疼的成分。
那子看起来可怜极了,傅炀想给他按一按,被他赶客的一眼瞪得止住脚步,知道雪郁现在不想看到自,只垂下平而直的睫『毛』:“那我回房间了,需要给我发信息,我今晚不会睡。”
用手背擦了擦嘴角,雪郁眼皮也不抬,厌烦道:“滚。”
狗似的占尽他便宜的男人,现在连呼吸也是错。
傅炀深知雪郁秉『性』,毫不怀疑自再待下恐怕后都再也进不来,他胆子没那么肥,只先回自房间,再想办认错。
他一走,雪郁就紧咬着唇,在枕头上趴了会儿,脸『色』的红润被不适一点点吸取。
……他非常、非常想炖了傅炀。
指尖胡『乱』抓了抓,雪郁慢腾腾站起来,在衣柜前驻足,随便拿了件衣服就开门往浴室走。
四处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任何东西都隐匿在漆黑之下。
包括那两条细而匀称的腿,在路过那扇紧闭房门前的板,滴落下的点点不明水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