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雪郁:“…………”
雪郁最烦他混账完又很快地道歉,搞得他都不知道说什么,干脆闭上嘴,绕开他走出了酒店。
外面的风头正盛,夹雪带霜地吹来。
雪郁鼻尖又敏感得红了,提了提衣领,盖住小半张脸,余光瞧见身后跟出两个尾巴。
白寄比雪郁来得早,而且不止一次来,雪郁出去的时候,他一般都充东道主的角『色』,带雪郁四处玩,雪郁一走,他几乎是自然而然地跟了上来。
哪怕他要追的人前几分钟才和别的男人接吻。
傅炀牙根泛痒,用别人听不的声音轻嗤了一下。
他对白寄有同类人相斥的敌意,这点非常确切,在谢青昀身上一样。
遵从身体本能的意识,宽硬肩膀微侧,恰好挡住白寄的去路,他缓慢地、字音清晰地出声道:“我们出去,就不用跟了。”
白寄脚步顿住,瞳『色』偏淡的眼睛挪了挪,看向他的眸光温度降了不止一倍。
傅炀下颌紧而冷硬,保持在正常的水平高度,只垂了垂眼睑,眼缝变得狭,看人的目光带上了居高临下的轻蔑。
两道目光交锋,像两头水火不容的肉食猛兽,直一方被绞得血肉淋淋才能停下。
雪郁打一开始就没有等他们的意思,自顾自往前走了。
傅炀看了眼茫茫雪地里的纤细背影,没打算和白寄耗多久,嘴唇微张,语调冷厉警告道:“收起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傅炀没走几步就追上了雪郁。
雪郁淡淡扫了眼后方的白寄,声音闷在衣领里,开口问:“和他说了什么?”
虽是这么问,但他没表现出多感兴趣,傅炀三两句把话题岔开,垂眼,表怪怪的,拈酸吃醋地又嘀咕:“才来几天,又惹上一个野男人,我要是再晚来一会,我都排不上队了。”
雪郁:“…………”
瞅了瞅旁边投来怪异目光的路人,他脸蛋发热,低低道:“小点声。”
傅炀一低眼,就看他扇来扇去的眼睫『毛』,心跳都被扇得快了点,有被可爱,但一白寄,他就跟在碗里看块不明物体一样,浑身不适:“和那个染白『毛』的怎么认识的?”
……什么社死问什么是吧?
雪郁目视前方,拿出八级敷衍话术:“就那么认识的。”
傅炀不甘心他岔话题,不没办法,抵了抵牙齿,斩钉截铁下定:“我感觉他不是个好人,以后最好少和他说话。”
雪郁默默无语,顺他的话问:“怎么得出来的结?”
傅炀高挺鼻尖出了口,薄唇轻扯,有理有据道:“正常人谁会直勾勾盯见面没几次的人接吻啊,反正我是看他不顺眼。”
雪郁随口回:“……别人看不顺眼。”
傅炀脸『色』霎时变了变,身后无形的尾巴嗖地炸起来,连忙警惕地问:“怎么替他说话,喜欢他?”
雪郁被他度的反应惊了一下,在男人肃然的目光,漠然道:“能不能正常点?”
傅炀今天仿佛吃了急躁『药』,闻言不安分,低下头,握住雪郁圆润白皙的肩头,高挺鼻梁抵他颊边轻轻嗅了嗅,眉『毛』拧得紧了:“身上有他那股味了,好臭。”
雪郁:“……”
他快笑了:“没闻自己的味?今天啃了我多少回?”
除了第一天晚上,傅炀基本都被赶去打地铺了,但这对无耻的人压根没用,他会极有耐心地等雪郁睡,然后再偷偷『摸』『摸』上来,抱住他亲一会。
有时候雪郁被吮得重了,会醒来打他一巴掌,继续睡。
每天除了雪郁清醒状态下被吻的几次,这混账都不知道对他下了多少次。
要说他身上有别的味道,那肯定是傅炀的最重。
雪郁生起来的时候很好看,带有纤弱感的小脸染上红,嘴巴抿、眼睛瞪。
傅炀感觉他见的所有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