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继续挑拨,空气万分安静,甚至能听细微的呼吸声。
岑归暄低头着自己血肉斑驳的膝盖,嘴唇动了动,忽然有些想问雪郁,他和云康在殿里待了那么久,都干了些什么。
白天又是怎么解的『药』『性』?
但他已经决定和雪郁少些牵扯,没必要问这些东西。
夜里气温越发低了,雪郁裹着厚厚的衣服都感觉冷,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,鼻尖通红,又想咳嗽。
岑归暄注意力都在他身,没前面寝殿的门打开了。
云康眉目阴寒,朝候在旁昏昏欲睡的太监问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辰?”
太监被这如蛇般发凉的嗓音激起鸡皮疙瘩,瞬间清醒了,忙脚『乱』地扶了扶睡歪的帽子,肃起脸『色』:“陛,现在是亥时刻,岑归暄已经跪了半时辰了。”
“他今挨了板子,又跪了这么久,怕是……”
云康淡『色』的唇角勾起,眼底却没什么笑意:“常公公心疼了?”
太监连忙噤声,他过男人这番样子,通常是在有人受刑之时,刑后的人大半死不活没了人样,太监额角刹那间涔出冷汗,哆嗦说:“奴、奴才嘴。”
云康没他,淡淡扫向不远处,过了两秒,神情倏地顿了。
预想中窝在被子里睡觉的人,此刻蹲在雪地里,和跪着的男人挨得极近,他娇娇小小的,蹲着都要仰头去人。
而岑归暄身姿僵硬,却没想着往后退。
从他这角度过去。
两人就像在接吻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