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204;小姐每周往我办公室送花,礼尚往来,可惜送错房间。”
纤纤扬起卡片,在他眼前晃晃,“张启圣说我没粉丝,他太没见识。这不有我的秦先生么。”
秦措不作声。细细长长一双极漂亮的凤眸,眼底笑流转,清浅无声。便如长夜月华。
“可秦措,你哄我。”
纤纤盯着那一行落笔有、刚劲有力的字,“等电视剧播,我宁可将希望放在罗伯特追剧成为我的骨灰级粉丝上,也不信你看去。影迷?”她叹息,嗔道,“才怪,骗谁啊。”
“没骗你。”
纤纤手指戳一戳他肩膀,“今天魏导在说,接来对手戏,又牵手又抱又深情对望,你忍?”
“。”
纤纤完全不信任,“当年文艺演出排话剧,老师非选我当主,男主是同班同学。第一次排演,你在旁边盯的人家大冬天的狂出汗。”
秦措说:“所我很少来你剧组。”
“是啦,你善解人,我领情。”
“至于你的电视剧。”秦措淡然道,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“……厉害厉害。”
男人轻笑,目光落在她身后,问:“知道粉玫瑰味什么?”
纤纤:“好像是——”
一瞬间,被他带入怀中,一同听天由命的向后倒去。
落在床上的刹那,花瓣纷纷扬扬,淡粉浅交织成网,飘起又散落。四周尽是。
秦措双臂撑起,极有耐且享受的,她眼角吻至耳垂,耳鬓厮磨。
“初恋。”他轻轻说。
纤纤攥住他衣服。
“纤纤,你的初恋,是我。”
男人嗓音渐哑,可在那柔情与暧昧之,又有冰冷而尖锐的执念。岁月无法变,牢不可破。
“——是我。”
纵情声色的结果是,酒店负责客房送餐服务的工作人员敲门敲半天,无奈之将餐盘放在门口。大堂打电话通知,依然无人应答。
等纤纤洗完澡出去,黄花菜都凉了。
回到房间,她扬起头说:“秦措,菜冷了,我是无所谓,填一填肚子。你不——”
不经的抬眼,她愣住,接着快步进浴室。
秦措事后一向情愉悦。
他披着衬衫,胸前纽扣没系,于是镜面映出来的,便是深一道浅一道的红痕,依稀有淤血迹象。
纤纤问:“谁打你?”
秦措拆新的牙刷套装,慢条斯理的语调:“才看见?我在你身上那么久。”
“我闭眼的。”
“次我叫你睁眼,你说好,别说不。”
“……你明明喜欢听的是后一个。”
秦措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