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在里陪。”
秦雾嘟起嘴,婴儿肥的小脸着不开心。他招招手,“母亲,把耳朵凑来。”
纤纤俯身,听他讲悄悄话。
秦雾悄耳语:“我跟说秘密,别说去。”
纤纤:“好,我保证。”
秦雾非常严肃,音压的更低:“其实祖父他……不是好人。”
纤纤假作震惊,“不会吧?!”
“嘘,小点。”秦雾竖起一根手指放嘴边,瞪一眼,又回头瞅了瞅墓碑,“被祖父听见就不好了!叔叔说,祖父就睡在花园里。”
纤纤忙点头,“哦哦,我改正。”
秦雾接着说:“父亲和祖母不愿意提起他,就是不小心说了几句,瞧着也不开心。祖母是好人,从不轻易讲人坏话,只说和他的坏话。”
“……”纤纤咳嗽了:“说他什么坏话了?”
“祖母说,要是没遇见祖父,要是辈子不认识一叫秦远华的人,多好。”
“父亲……说起他吗?”
“没。”
纤纤起身。
秦措已经往回走来,不知跟许妄说了什么,后者脸色难看,望一眼。
那眼神,居然透着比晚霞更浓艳的血光。
纤纤耸耸肩,视线落在墓碑上,眉心拧起,“看吧,是,害的大家倒霉。”
“母亲!”
“啊不好。”纤纤夸张地捂住嘴,“糟糕。我不小心把心里话大讲来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秦雾见反应那么大,反来安慰,用小手拍拍自己胸脯,“我为保密,不会说去的。”
纤纤笑起来,轻轻掐他肉乎乎的脸蛋。
五分钟前。
秦措本算一电话叫人把阴魂不散的许妄拖去,可白纤纤突然牵住他,导致他改变主意。
必躲?
妻儿在侧的是他。
他不再是老街区的雨雾里,只能看着他们牵手走远的孩子。
整整二十年,他走崎岖的路,独守无数不见光明的长夜,终于等到今日,正大光明陪在白纤纤身边的人,是他!
许妄站在路边,看见他,散漫一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