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毒,阿眉用绳子将杨禽绑得死死的,这才歉然道:“这家伙偷了我的药用来害人,说来我也有不之处,还望慕容庄主谅。”
慕容庄主着这两后生,自己那连话都不敢说的师弟,叹了口道:“你们何错之有,倒我……唉,师门不幸。还好你们及时赶,救了我慕容山庄。后生可畏………后生可畏……”
阿眉这些年早不习惯同人寒暄,她将杨禽身上的毒药尽数收去,笑着慕容庄主道:“这人……您要吗?”
慕容庄主了自己那始终鼻子朝天,不屑一顾的师弟,右手一抬,彻底将他武功废去。随即拱手阿眉道:“他早已不我的师弟,这一身武功我已替师父收回。至……他死活,皆由姑娘你定夺。”
他瞧出阿眉同这人恐怕有些关联,今日他们承二人所救,心中感激,自然做顺水人情,将杨禽交给他们处理。
阿眉也不客,提着杨禽和花无缺翩然离去。溪水边,阿眉将绳子绕一根粗壮的树枝,把杨禽吊半空中。
“说吧,小鱼儿那家伙哪?”阿眉冷冷问道。
“什么小鱼儿,我不知道!”杨禽偏头,一副心虚的模样。他话刚落,花无缺手里的绳子猛地一松,杨禽砰地一下头栽进溪水里。待他要不行时,花无缺又将人拉了上来。
这些年他同小鱼儿相处久了,也学了些折腾人的法子。他淡淡地问:“现知道了吗?”
杨禽的脸上全水,只觉血液全部涌向大脑,以至脑袋仿佛有千斤重。还不等他反应来,花无缺又松了手。来回几次,他彻底没了脾,哀声求道:“我说,我说还不行吗!”
“我想借魏无牙的人帮我付慕容山庄,他想让我帮他打听移花宫的秘密。那日我趁江小鱼来寻你们,骗他说你们我那做客。他没有防备,被我用迷药弄晕了。来要用他来逼你二人范的,没成想……魏无牙那边不知怎的反悔了,将人……将人带走了……”
原来这家伙鬼鬼祟祟他们家附近徘徊为了这,可听他说小鱼儿还无防备的跟他走了,怎么觉得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