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,将来打得倒退了五步,一下子跌坐在正中的椅子上。
与此同时,阿眉已用银钗抵住江玉郎的咽喉,冷笑:“江侠是别轻举妄动的好,我可想喜的日子,新郎官血溅当场。”
江别鹤看着在发颤的右手,神阴鸷地看着铁心兰和阿眉等。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,竟然就这样一群小鬼毁于一旦,他实在心有甘。
余承名诧异地瞧了花无缺,没想到这年轻武功如此厉害,竟然一掌就将江别鹤压制得死死的。过,在看到月娘脸上显而易见的绝望时,他眸子一黯,望向江别鹤的目光更恨几分。
“江别鹤,我当你是真仁义,但为我寻女儿,对她照顾有佳。没想到,你是真正的卑鄙小,心思毒辣如你,配称什么侠!”
江别鹤扫了在坐之的脸,桀桀怪笑:“江湖本就是尔虞我诈,你自己轻信别,又怪得了谁。再说了,你心里也非怀疑的吧,就你女儿破烂货又怎么可能有会要!”
余月娘听他这般说,再也承受住,哀哭一声,彻底昏厥过去。江玉郎忙抱住她,看着自己的父亲赞同地:“爹!你别说了!”
儿子这样一训,江别鹤明显愣了愣,随即目光阴鸷地:“连你也反对我!”他目光复杂难明,似乎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也同自己为敌。
阿眉也由惊讶地瞧了江玉郎,心里隐隐察觉到他的打算。果然,江玉郎紧接着:“爹,我知你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,可是在我心里,我父亲始终是个顶天立地,仁义无双的江侠。您……别一错再错了。”
江别鹤浑身一震,有些敢置信地抬手指着江玉郎,:“逆子!你是要我死是是,我告诉你,我是可能认输的!”
见他竟然毫犹豫一掌拍向自己的儿子,阿眉下意识地撤了手里的银钗,向后退了一步。江玉郎一脸沉痛地迎了上去,接了这一掌。
江玉郎打飞出去,落在地上吐了口血。江别鹤稳稳站着,忽然低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吐出一口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