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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玉郎脸色一沉,将人扯了回来挡在身后:“姑娘一来破坏我江家和余家的婚事,还污蔑我父亲,不是哪个卑鄙小人藏头露尾,让你一个姑娘家来胡言乱语。”
铁心兰闻言,顿时大怒,:“胡说八,我同你江家无冤无仇,又怎会污蔑江别鹤这个卑鄙小人。我敢说他是罪魁祸首,是有真凭据的!”
说着,她转向余月娘:“姑娘若是不信,不防揭开盖头来瞧瞧我是谁。”
“月娘,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应该最清楚不过。她说的那些事,不仅我没有做,我父亲没有做。”江玉郎拉起余月娘的手,诚恳,“你若是不信,大可以听她的话好好瞧瞧她想做什么。”
余月娘有些犹豫,她本对江玉郎心存愧疚,觉自己配不上他。如今因着他这一席话,又生怕自己掀了盖头让他误以为自己不信他。纠结良久,月娘微微垂下头,对铁心兰:“姑娘,你不必挑拨我二人系。玉郎是什么样的人,我心里清楚,你还是快些离开吧。”
铁心兰没料到余月娘竟然连看都不愿看自己,不由急:“当日我一同被在箱里运至蜀中,你不好奇那些绑了我的人是受谁指使吗?”
还不待月娘掀开盖头,一个羸弱的身影已跌跌撞撞冲了过来,一把拉住铁心兰的手:“是你!我记你,你是逃出去的那位姑娘……”
白小雨听着铁心兰的描述,渐渐想起眼前这人是谁。她当日被在一处,曾在清醒的时候见过一面。后来铁心兰被救,白小雨在心中无比渴望被救的是自己,以对她容貌印象深刻。
月娘听到这,再忍不住揭开盖头,上前一步:“你……真的是你,那你才……”她想刚才铁心兰说的江别鹤是罪魁祸首,可转眼看到江玉郎难过的神情,话又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