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阿眉……那只的似乎醒了。”
原来在花满楼身旁还放了一个蒲团,蒲团上铺着一张毯子,毯子里正睡着一只毛茸茸的狼崽。那狼崽胸脯雪白,身上一层灰色的短毛,若不仔细看,还以为条狗。
只见那狼崽此刻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,正好奇地用爪子抓花满楼的衣角。阿眉见花满楼原本整齐的衣衫被扯得起了褶子,不得一愣,随即便笑弯了眼。
“灰灰!”阿眉将一直守着口的母狼叫了回来,让过来解救花满楼的衣服。那母狼听了声音,头也不回地就蹿进庙里,亲昵地舔着自己的孩子。
这一大一两头狼阿眉在路上捡的,母狼腿上似乎被利器划破,正不停的流血。狼崽子只呜咽着守在母亲旁边,心地舔着伤口。
阿眉见们凄惨,便顺手救了们。而那母狼也有些灵性,知道他们帮了自己,便一路跟着互送到此。不过,阿眉心中隐隐觉得,跟着自己说不定还为他们带的吃食多。
就在阿眉走神时,花满楼忽然出声道:“这汤……似乎已经好了。”
这可阿眉惊了一下,忙用两根木棍将架在火上的锅取了下来。好在花满楼提醒得及时,里面的汤正火候最好的时候。
盖子一揭,扑鼻的香气瞬间将整个破庙笼罩起来。庙外的振远镖局众正啃着干粮,瞬间便觉得手里的食简直如石头般又硬又无味。
阿眉从车上取了碗筷,给花满楼盛了一碗汤,再配上之前买的饼子,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这可谓神仙不换的美味了。
一旁的狼崽子也了鼻子,哼哼唧唧地向阿眉讨要食,灰灰见状,用爪子将的头按了下去,嗷呜一声,对阿眉道:“别理,方才已经吃过了,不能再吃了。”
既然这么说,阿眉便狠狠心假装听见狼崽的叫声,转身给自己也添了一碗。一时间,破庙里除了安静的咀嚼声狼崽的呜咽声,便再无他声音。
路远秦利等味同嚼蜡地吃完干粮,又闻到了里头传来的阵阵茶香。不用问也知道,里面在煮茶。
秦利咋舌,忍不住同路远道:“不愧江南花的公子,连在外出行都这般讲究,真令我大眼界。”
路远瞪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祸从口出!你也老大不的了,别什么话都往外说。若让听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