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知道义父的消息。”
鹤笔翁面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,他抓到这小子已经大半月,却未能从他身上得到半点消息,这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当下,他将鸡腿扔在地上,提起张忌的衣领狠狠扇了他几个耳光。张忌虽从小与义父习武,可到底是五六岁的孩子,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掌力。顿时,一张俊秀的脸蛋红肿得如猪头一般。
这张忌年纪虽小,却也硬气,不仅一声不吭,不喊疼不求饶,甚至趁鹤笔翁不注意,还狠狠咬了他一口。
那一口几乎用尽了他所力气,咬得鹤笔翁忙将他往往地上砸去。眼见张忌的小脑袋瓜就要碎在青石板上,一只手从底下抄出,稳稳接住了张忌。
鹤笔翁气急败坏地捂着流血的手掌,目光阴沉地盯着突然出手的中年人,怒道:“苦头陀,你什意思?”
那人一脸刀疤,身材健硕,将张忌放下后并没有开口,而是张开嘴啊啊叫了两声,手上比这复杂的动作。
“苦大师是说,这小子还不能死,我们还要用他来威胁张翠山和殷素素。”一旁看了许久热闹的枯瘦老者帮着翻译道。
苦头陀点点头,面上因为纵横交错的刀疤而瞧不出表情。鹤笔翁从怒气中回过神来,知道自己若是没问出谢逊下落就将人弄死了,定会坏了王爷大事。
好在这苦头陀拦下了自己,才不至于让事情变得太遭。鹤笔翁端起了笑容,客气道:“多谢苦大师提醒,这小子嘴太硬,把我气糊涂。等问出谢逊的下落,我再收拾他不迟。”
苦头陀将张忌丢在稻草堆上,便不再多话。鹤笔翁同那枯瘦老者也没有绑住张忌的意思,因为他们知道,这样一个小娃娃,想从他们的包围中逃出,异于天方夜谭。
张忌躺在稻草堆上,只觉脸上疼痛异常,肚子也咕噜咕噜唱着空城计。他开始想义父想爹爹妈妈,只觉心中酸楚万分,可是却不肯轻易落下泪来。
“什人!”外面守着的几个汉子纷纷拿起武器,紧紧盯着破庙外一闪而过的幽光,半点不敢大意。
枯瘦老者走出来,见众人皆站着不动,却未见任何旁人,不由沉声问道:“发生了什事?”
其中一人道:“门外似乎人,只是属下们却没瞧清楚模样,只……只觉得些像鬼火。”
“胡说八道,这世上哪来的鬼!”枯瘦老者了那人一巴掌,扬声道,“就算世上真鬼,遇见我们也只有再死一次的份!”
就在他说这话时,又一团幽光从门口一晃而过,随即便没入林中。那老者几个纵步抢出门去,直奔鬼火所在。
奇怪的是,他明明亲眼见这鬼火就在身前,伸手一抓,竟只抓着个装着石头的小布带。布袋上不知涂了什,在月光下看着隐隐泛着蓝光……
在布袋后头绑着条细绳,绳子另一头连着一根竹竿。老者将那竹竿狠狠往地上一扔,怒道:“该死,调虎离山。”
要说这老者气归气,却也不太担心,因为破庙中的那两人,武功都不是好相与的。鹤笔翁自那老者出去后,就将张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