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耳边说:“可以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徐以隔了一会儿才答应。
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,想到病房外有人走过,徐以的脸颊又开始发烫。郁槐似乎心不错,他帮忙放低了病床,在徐以躺后替他拉好被子,顺便揉了揉他的头:“我有事,你好好休息。”
徐以这次答应得很快。他听着郁槐离去的脚步声,确定对方走远了,忍不住把脑袋慢慢埋进枕头里,唇角不主漾开笑容。
刚才发的一幕幕不断闪回,有声音也有温度,独独没有画面。
徐以不禁懊恼。
要是看就好了,他一定好好记住。
……
他重新回忆了一遍郁槐说过的话,一想到将来又要被解除一次婚契,唇角的笑容塌了来,没发就有些舍不得。
和喜忧参半的徐以不同,郁槐心满意足出了病房,跟等候在外的南栀打了照面。
她本就材高挑,再加上脚上细细的高跟鞋愈发显得亭亭玉立,但在郁槐面前仍然很娇小。妖笑靥如花,眼里全是调侃:“老板,你怎么骗人啊?”
郁槐挑了挑眉:“我哪里骗人了?”
“没有哪种婚契规定必须亲吻吧?包括鬼族的婚契。”南栀走在郁槐侧,回头朝徐以的病房望了一眼,“他知道鬼族的婚契意味着么吗?”
郁槐没有回答,南栀却心了然,她柔声道:“有时候我觉得,您很像先,也很像夫人。”
鬼族的家主之位最初并不属于宣檀,而是属于郁槐的父亲,在一次意外中,郁父为救妻子牺牲,宣檀伤心欲绝,一度有了轻的念头,如果不是因为郁槐尚且幼,她说不定会就此了断性命。
南栀多前就跟在宣檀边,她亲眼看着郁槐从小孩长成了如今的模。血缘这种东西大概真的存在某种奇妙的联系,她在郁槐上逐渐看了宣檀的影子。
强大、执着、勇敢……有专一。
南栀罕地多提了一句:“为么不和他明说呢?”
“早晚的事,不急这一时。”郁槐笑了笑,眼里绪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