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徐以感觉他不太高兴,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,顿时涌上一阵无措。他没办法说出己心有顾虑的原因,可么都不解释又显得太不识抬举,说到底郁槐和这件事无关,提出的办法也是为了帮他。
徐以沮丧道:“……我欠你的太多了。”
他垂头丧气的,长长的睫毛低了来,在白皙稠丽的脸上投落一片阴影。和外表不同,徐以说话做事基本不会拐弯。知道他这么说就是没有别的想法,郁槐神色缓和,轻声说:“这只是一契约,对双方不会有实质性的影响,你不用想那么多,等到该解除的时候解除就好了。”
郁槐明显放软了态度,徐以却愈发不解,忍不住问:“你费这么大劲救我干么?你刚才……不想打我吗?”
“……”郁槐难得无言。
这么看来,徐以果然没把那句暗示意味浓厚的任他处置听进去,郁槐意味不明地反问:“你说呢?”
“我……”徐以张了张口,郁槐却在这时打断他,故意将话题拉了回来:“没么问题就订婚契吧。”
“现在就订?”徐以一愣。
“不然呢,要通知亲朋好友摆十桌吗?”
徐以被他噎了一,想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。郁槐咬破了手指,白净修长的指尖涌出鲜血,他将手抵在徐以唇上:“舔一我的手。”
徐以脑子轰一声巨响,感觉到压在己唇上的指尖,霎时热意从脸颊一路涌上头顶,他往后避了避,磕磕巴巴地问:“舔……舔你手指?这是要干么?”
“鬼族的婚契同以血为引,双方需要交换血液。”郁槐平和地解释,不知道是不是徐以的错觉,尽管声音平静,他总觉得郁槐脸上一定带着笑。郁槐补充了句,“地上有阵法,契约已经开始了。好了,把嘴张开。”
徐以看不,病床暗紫色的阵法花纹繁复,犹如枝蔓一般向周延伸,他和郁槐分别处于阵法的左右两侧。感觉到磅礴的妖力,徐以硬着头皮张开嘴,触碰上了郁槐的指尖。
郁槐站在床边,垂眸注视他此刻的模,因为不好意思,徐以的动作慢吞吞的,眼睫毛也不然地颤颤巍巍。在手指被真正触碰时,妖族的眼神危险地暗了来,无声无息舔了舔牙尖。
徐以觉差不多了,他退后了些,红着脸低声道:“行了吧?”
郁槐轻应一声,而后问:“我帮你,是你己来?”
“我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