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;踪迹。”郁槐迎上徐以年诧异目光,“既然黑塔也牵涉其中,你果要继续参与,多加小心。”
徐以年还想再问,郁槐手指滑动,停在了白皙脖颈上。
他正奇怪郁槐在干什么、明明这里又没伤口,妖族冰凉指腹蹭过那一小片细腻肌肤,语气近乎透出愉悦:“仔细一看,恢复得真慢啊。”
徐以年愣了愣,才意识到对方指是他脖颈上还没完全消退咬痕。在自由港醉酒那晚郁槐咬得太深了,饶是伤口已经落了痂,他脖上依旧残留一圈刺眼红印,标记一样挥之不去。
徐以年没想到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努力克制住情绪:“怪谁。”
郁槐从容注视他,在他都快绷不住表情时,忽然倾低身,靠近徐以年耳边。
“跟你坦白一件事。”郁槐话时嗓音微微压,像是看出了他无措,而恶劣地将那层遮掩平静撕开——
“比起咬你,我当时更想做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