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59887;什么,小声嘟嚷一句,试图把脸埋进沙发里逃避。郁槐耐心地重复一遍,让他起来吃解酒药。
徐以年困难地睁眼睛。
他还是晕头转向的,虽然短暂地睡一会儿,脑子却像是一片浆糊。感觉有人什么东西递他唇边,他瞟眼给他递东西的人,而后毫无防备地张嘴,让郁槐把药片塞进来。
大概是不小心,徐以年舔他的手指。
郁槐停顿下,还是拿水杯,一口一口地喂他喝水。温水划喉咙,徐以年逐渐有精神,意识是谁在照顾自己,他忽然伸出手,不轻不重地推一下。
“们不能靠这么近。”
他表情还挺认真,如果不是两眼发蒙、脸色泛红,看起来倒和没喝醉时无异。郁槐嗯声,顺着他问:“为什么?”
徐以年没说话,但又推他一下。郁槐把水杯放在茶几上,轻轻敲敲他的脑袋:“你脾气怎么这么大?”
徐以年忽然举起手,对上妖族的视线后,他又迟疑地把手放下。他气势汹汹的动作来看,郁槐猜测他是想打回来。
他揉把徐以年的头发,没和醉鬼计较:“等一下。”
说完这话,他径直走向浴室。
被留下的人怔怔地看他走远,一直他回来都一动不动。郁槐拿回来两条热毛巾,他单手捏着徐以年的下巴,用毛巾轻柔地替他擦脸。
擦眼睛的时候,徐以年还在盯着他看,郁槐提醒:“闭眼。”
男生乖乖阖眸。他的睫毛又黑又长,沉甸甸地垂着。隔着毛巾,郁槐的手指贴上他的眼角,手下的眼皮颤颤巍巍,像是不适应这样的接近,即使如,徐以年也很老实地闭着眼睛。
“可以,”郁槐说,“把眼睛睁。”
有他的首肯,乌黑的眼眸才慢吞吞地睁。
好笨,郁槐想。
但他看着这样的徐以年,心里的喜爱却难以抑制。郁槐的唇角不不觉扬起,拿另一条毛巾仔细擦拭他细细长长的手指。
“一会儿能自己漱口吗?”
徐以年摇摇头。
“那帮你好。”妖怪握着他的手腕,拇指在凸起的腕骨处来回摩挲,像是把玩一件得来不易的宝贝。
徐以年低声拒绝:“不要。”
“怎么?”郁槐当他是喝醉闹小脾气,没把他的抗拒放在心上,在替他擦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