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204;年也是专用于治疗这类伤势良药……
“唔……”
她砸吧砸吧嘴,脑袋一转,脸朝向另一侧,嘴里还模模糊糊地嘟哝:“凉……好香……不,这个不好吃,薛无晦好吃……”
他听清了,唇角动了动。
……都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。
他移回视线,开始上药。只盯伤口,他手也相平稳,没任何多余动。
他用力应该足够轻,她才睡得很安稳,除了几句梦呢喃,其余一声都没吭。
嫩绿伤药缓缓渗入伤口,也缓缓包裹那些狰狞丑陋黑色焦肉。
薛无晦拧好盒盖,将之放在一边。上完药,接下来就是愈合。等到早,她伤就能全好。
经不需要他再做什么。他可以走开,继续去琢磨自己事。他这样想。
但……
莫名地,他就是站在旁边,一直凝视她。他到了一种隐秘却无法忽视不悦,但对此他自己些讶异,想:年战场上,还没别人受过这种伤?自然,很多还更重,还很多直接丢掉了命。
如果时他都能面不改色,为何现在他会到不悦和烦躁?
然而再过一会儿,他如此凝视她,什么都没做,心中那股混乱戾气就能一点点平静下来。
大约这就是乌龟用处,成天都念叨想过优哉游哉日子,时间久了,旁人看她时也就联想起了所谓岁月安稳。
“乌龟……”
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乌龟其实也典故。古时某位夫子说过,乱世纷争,高官显贵也不过行尸走肉,不如一只卑贱乌龟,曳尾于涂,来得更轻松自在。
一时之间他竟疑心起来:难不成这所谓乌龟一说,还是大智若愚?
薛无晦审视她。
片刻他扯扯嘴角,觉得自己想太多。她应该就是随口一说。
而且……
摸上去也不像个乌龟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