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队里?童然注意到一个关键词,想起那天杨信年曾冲混血帅哥吼“不想练就滚回芬兰”,而他们所在的那条巷子距离燕市体育大学还挺近,难道这两人都是搞体育的?混血帅哥是个运动员?
“我见你刚刚帮我提行李时很轻松的样子,力气不小啊,”杨信年忽问,“平时应该有锻炼吧?”
童然心虚地“嗯”了一声,其实自他回燕市以来,基本就没动过。
“都喜欢什么运动?”
“跳舞……”
杨信年愣了愣,倒没想到还有这个答案,他哈哈地笑了两声:“跳舞好啊,练形体还有气质,那说起来咱们也算半个同行。”
童然眨了眨眼,莫非对方是从事体育舞蹈的?要不艺术体操?花滑?他不由将混血帅哥一一代入,感觉每一种都很违和。
“不信啊?”杨信年见童然表情有异,笑着问,“喜欢极限运动吗?”
童然迟疑地点头:“喜欢是喜欢,但我没试过。”
杨信年又问:“那你听说过单板滑雪坡面障碍技巧这个项目吗?”
童然:“……”
该怎么断句来着?
“看来是没听过了,”杨信年早就习惯了这个结果,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,“来来来,我给你看个视频……”
童然下意识瞥了一眼,正好见到屏幕上一道身影踩着雪板滑下雪道,来到一处障碍台时,那人轻轻一跃,跳上了障碍台上设置的栏杆,雪板滋着栏杆直滑而过。
“我们这个项目叫单板slopestyle,国内翻译成障碍滑雪,你现在看到的叫做障碍区,也叫道具区,一般由栏杆、平台和墙面共同组成,选手需要利用这些障碍滑出各种技术动作……”
随着杨信年的解说,视频上的选手已经顺利通过了第二个障碍区,来到了第三个障碍区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