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交代给团队了，一儿打电话问问，”凯恩见童然还是不愿放弃，想了想，暂时不再劝说，“今晚你好好休息，别想太多。”
回到酒店，童然先洗了个澡，接着便平躺上床。
房里只留了一盏灯，童然闭着眼，双手交握在胸前，像尸体一样安静。
但他的大脑异常越活，无时无刻不在思考。
忽然，他睁开了眼——
“小p，我要兑换奖励，”app目前开放的道具目录中没他所需要的，他终于还是将主意打到了保留的随机奖励上，“上回解锁ssr级魔术的奖励我一直没兑换，在我决定了，我想换取随机魔术道具。”
“宿主，随机魔术道具无法用于任务和比赛。”
童然然知道，但每次发放随机道具奖励，app总给出他最需要的，他想，或许次也是一样，哪怕黑科技无法复制，但他以从中汲取灵感。
惜他失望了，奖励的道具很不错，是个微型人体飞行器，却和他的魔术毫不相干。
一个上天，一个入水。
传说中飞鸟与鱼的距离。
“小p，”童然抱怨，“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，怎么不帮我？”
“随机即代表不预设立场，没指向性目标，程序始终秉持公平公的原则，”app义正言辞，“另外，宿主过于依赖程序，并且抱侥幸心理，程序不能助长宿主种心态。”
app没说错，希望破灭，童然还是牙疼。
半晌，他翻身床，找出了前几天游泳时买的三个水呼吸器。
次日中午，凯恩来见童然，并交给他一桶全氟溴烷液体。
存量并不多，不过只做验也够用了。
童然将水倾注入盥洗盆里，埋头尝试呼吸，胸口却像压着头大象，根就做不到。
凯恩再次建议童然换一个魔术，童然不紧不慢地擦干水，开口道：“先生，我昨晚想到了一个办法……”
“真的？”凯恩不觉提高了音量。
童然将毛巾叠好放回盥洗台，走出浴室，从床上捡起个造型奇怪的小设备，“我想试着改装它。”
凯恩困惑道：“是……”
“水呼吸器，或者叫人工鱼鳃呼吸器。”童然简略介绍了原理，“它的过滤器和储氧罐恰好分为部分，假设我将过滤器改装成海妖的鱼鳃，再想办法隐藏储氧罐，提升30-40%的电池储量，就以——”
“研发投入需要大量资金，”凯恩打断道，“而且时也不能保证。”
“我知道，所以我准备己来。”
凯恩愣住。
“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