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过来?”胡灵予不信。
路祈状似无奈:“你在我眼前被攻击,我能见死不救吗?”
胡灵予蓦地愣住。
忽然刮来一阵强风,树叶猛烈摇晃。
日光在树影凌乱破碎,像走马灯的浮生过往。
然后梅花鹿见小狐狸说:“你能。”
……
行动队审讯室。
“药底哪来的?”
“我不能说,我真不能说……”
肖阔已经交代了七七八八,唯独最重要的“药的源头”,死活不讲。
失控的狂暴状态已经退去,起初讯问作案动机,狐獴能对代亦然的愤怒支撑亢奋,现在却只剩害怕了。
害怕即将面临的法律惩罚。
有其他。
监控室,赵盈透过通讯系统,向审讯人员传递:“问他底在怕么。”
“肖阔,你底在怕么,”屏幕很快响起审讯人员声音,“给你药的人?你可要想清楚,你人进了兽控局,即你么都不说,他或者他们会认为你说了。”
肖阔猛地抬头:“我没说!”
“你以为我们是怎么锁定你的,实话告诉你,就算你么都不说,我们凭手上的线索一样能查。你说候,背后给你药的人,是会认为兽控局有本事,是会认为自己被你出卖了?”
肖阔面如土色,不断地摇头重复:“我不能说,我不能说,他们会杀了我的……”
“你说了,我们会更快地抓住他们,只有抓住他们,你才是真正的安全。”
漫的对峙。
间在审讯室一分一秒地煎熬。
终于,肖阔颤抖着说出一个字:“李倦……”
监控室,和赵盈一起坐在屏幕前的聂刚强舒一口气:“总算撂了,好这小子没路祈那么倔。”
赵盈笑笑摇头:“都提醒你了,别指望从那个孩子嘴问出么,他不想说的绝对不会说。”
“可他明显知情。”聂刚强仍不甘心,“您刚才见他说么了,让我们给肖阔做药检,让我们查读书会。”
偏偏说又不说透,东一句,西一嘴,全是断的线索。
“提醒你查就不错了,”赵盈慢条斯理道,“他只是一个学生,侦查兽化犯罪不是他的义务。”
聂刚强:“是配合兽控局的工作是每一个兽化觉醒者的义务!”
“话是没错,”赵盈缓缓看向聂刚强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