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妈妈了,那叫一温柔。
温柔是给他的吗?不,自只是工具儿。
就像盒子里的这块石头,是暑假礼物吗?不,它也只是承载父母爱情的工具石。
吐槽归吐槽,胡灵予是小心翼翼将石头取出来,放到展架上。
每一块石头都来自于父母的工作地点,那些胡灵予并不知具体在哪儿父母为之挥洒汗水的地方,一挨着一排在展架上,胡灵予有时候会站在这里看很久,仿佛能透这些石头追随父母的脚步。
回到姑妈家,胡灵予敏锐发现鞋架上了一双鞋,转瞬明了,立刻一边换拖鞋一边大声呼唤:“小迪,哥哥回来了——”
要亲热有亲热,尾音百转千回的。
毫不意,某人卧室方向传来关门声。
胡双雪见怪不怪,继续拌她的凉菜,反小哥俩自有一套相处方式。
胡灵予换了拖鞋,直奔“弟弟”房,继续温柔敲门:“程砚迪,我有一天大的好消息哦,你确定不听?”
里面安静。
“确定不听?”
里面继续安静。
“那我走了,等下吃饭的时候再跟你讲。”
门了。
最讨厌吃饭说话的程砚迪学,冷着脸出现在门:“来,让我听听,有‘天大’。”
胡灵予眼角眉梢全是默默意。
程砚迪,姑妈的儿子,比胡灵予小两岁。对于都是独生子,又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两人来说,哥哥弟弟关系名言顺,奈何程砚迪学天性冷感,又早慧聪颖,两岁能识字,岁能背诗,五岁就知斜眼瞥胡灵予说“你真笨”了,可想知这段血浓于水的关系有“塑料”。
更致命的是,胡灵予当初能考上四大,有程砚迪的功劳。备考冲刺阶段,在读高一已经将高中课程自学完毕的程砚迪,被胡双雪士强制推荐来给胡灵予补课,于是高考前的最后一百天,胡灵予接受了来自程学惨无人的“毒舌”洗礼。
题做对了,应该的;做错了,你高中年都在干吗?讲题听懂了,这种需要讲,你应该反思;讲题若干次听不懂,放弃吧,我指的是放弃高考。
虽然胡灵予最终考出了自高中年的最好成绩,愿进入四大,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