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座上,就该让血雾沾染所有世界……你做什么?”
叶良看在厚厚的血雾之上,只勾了勾手指,就从血腥云海中扯出一个和自己相同模样的人偶,很快,那双呆板的眼眸就灵动起来,他把自己的部分意识投入傀儡中,并压制了本体内自我意识,当然,这不是真正的切分,也只能在血雾上这么做。
但四舍五入,也差不多了。
“跳舞啊,你不说出来,我怎么知道你也想跳?”
“……”
叶良向王座上的“自己”伸出一只手:“来吗,我请你跳一支舞。”
“你请我跳……一支舞?”终于他的脑子也坏掉了吗?
“多少支都可以,反正,我们拥有永恒的时间。”叶良侧了侧头,又问,“来吗?”
没有回应的声音,但另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指尖。
叶良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