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的儿子,更要做一个仁德勤政的君主。”
“儿臣遵命。”宋寒修庄重地跪在地上朝玄康帝行了一个叩首礼,一旁的越贵妃忍不住湿润了眼眶。
“濯儿,朕只能保护你到这里了,以后的路,你要自己走,往后你要做一个恭顺兄长的弟弟,更要做一个忠君爱国的臣子。”
“儿臣遵命!”
“一转眼你们俩都已经成家了,仿佛昨天你们还是小孩子。”玄康帝感叹地说道,不过说了一句话,他就要咳好几声,缓了一会儿,一双枯槁的爱怜地抚上宋寒濯的脸,那金色的蝴蝶面具摘下,一道狰狞的刀疤布在宋寒濯的左脸上,触目惊心,“濯儿,是父皇对不起你。””
“父皇,季南北已经为儿臣配好了药,这刀疤早晚会下去的,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