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。”姚总管听了哭出声,他在相府大半辈子了,老爷还是少爷的时候他就在了。怎么也想不到,居然差点害到小姐啊。
“小姐啊,我对不住你啊。”
姚总管说着便要挣扎的起身,给他们跪下赔罪。苏南星和苏念卿赶忙拦住他。
姚总管说了好多赔罪,抱歉之类的话,现在总算是喝了药睡下了。
苏念卿板着脸问苏南星,“晚上被埋伏了?怎么能不和爹爹说呢?”
“对不起,爹爹。女儿怕爹爹担心。”苏南星没想到给赫连莲尘挖坑,自己也受牵连。
“南星啊,爹爹不是要责怪你。爹爹是担心你啊,先从小你娘亲去的早,爹爹又当爹又当娘,生怕照顾不好你,对不起你娘的在天之灵啊。”苏念卿语重心长地说。
“爹,女儿知道了,下次不会了。”苏南星赶紧打断他,从小到说到大措辞,她都会背了。
苏念卿看着苏南星,“哦,女儿说错了,是再也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苏南星花好不容易摆脱了父爱的沉重关心,搀扶着苏念卿走到走廊里。
苏念卿看着石竹停下脚步,“你即要入我苏家祠堂,便是我苏念卿的长女,怎么能跟着不懂事的妹妹一起瞎闹。”
石竹许是没有料到,除了故去的师父以外还有人用责备的语气说关心的话。
“是。”
“以后相府就是你永远的后盾。我苏苏念卿虽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,但保护两个女儿还是能做到的。你们两个,以后谁都不许不打报告自己冒险。”
“爹爹。”苏南星赶紧抱紧父亲,回头望向石竹,“小竹姐?”
苏念卿冲着石竹伸手,石竹不是不知道苏念卿的意思,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角色,石竹实在不知如何相处。
只得学着苏南星,把头埋进苏念卿的怀里。
原来这就是父亲?温暖,可靠,包容。
“南星啊,以后可不许在外面,叫你长姐的名字了,长幼有序,可不能让他人看了笑话。”
苏念卿温柔地叮嘱苏南星,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看着石竹仿佛看见了故人。
世间缘分真是奇妙,兜兜转转自己总算也是无愧故人之托。早就应该想到,还得姓沈那个老怪物提醒。
此时正在翠竹苑的晒画卷的沈清梦,打了一个喷嚏,不过他毫不在意,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幅画卷。
画面上一位身姿曼妙的紫衣女子,她坐在一石桌前,伸手接住飘落下来的花瓣,笑容一如可以融化冬雪的春天。
沈清梦盯着画卷良久,眼里滑落出泪珠都毫无察觉。
沈门有要事,来找兄长辞行的沈清川看到这一幕,不由得心疼兄长,默默离开。
跪在大厅的姚滨,听着旁边苦闹不停赫连莲尘,恨不得拔了这个贱人的舌头。
“表舅可要为莲尘作主啊,这姚滨多次轻薄于我,威胁如果我说出去就要划花我的脸。莲尘是被逼无奈之下,才一时糊涂啊。”赫连莲尘根据事实迅速编造出谎言。
苏念卿和苏南星和石竹一起走进了,赫连莲尘赶忙爬上前,拉住苏南星的衣摆。
“南星姐姐,平日你最疼我了,这个姚滨是个登徒子。他多次轻薄于我,还扬言迟早把你压在身下,你可千万不能放过他。”
“赫连莲尘你个臭婊子,你还敢胡说八道。”姚滨让气的直接拉着她的头发,把她摔在地上。
“表舅,你可要以为莲尘作主啊。”赫连莲尘来不及感觉痛意,赶忙爬到苏念卿脚下求助。
苏南星看着赫连莲尘此时的模样,心里居然升起了幸灾乐祸的情绪,给狗机会也不能给她机会啊。
石竹看着苏南星表情上的变化,以为她要心软放过她,急的她一脚把赫连莲尘踹飞。
摔倒在地的赫连莲尘挣扎的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