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去往别墅区的荫小道上,胖二姐才听老先生说他姓徐,家在马来西亚,胖二姐根本不知道那个什么西亚在何方?可能离这里不远吧,现年八十有四,定居在此养老已三有个年头,现单身一人!这徐老先生个人的情况,胖二姐就知道这许多,她一个保姆早就养成不去打听房东任何私人情况的习惯!给钱姑奶奶就干活!徐老先生也不问胖二姐姓谁,名谁,家在何方,家里什么人之类的,反正徐老先生就是个不多言多语之人。
刚到小区门口,胖二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回身向后瞄了一眼,“徐老先生,请留步,是这样的,我想问你老一声,能不能让我带一只小狗去你那,千万不要误会,不是进你家去,只要在小院里找一个落脚安身的地方就行。”徐老先生站定身子是一愣,“是,,,是一只小狗?哦!是宠物吧?”胖二姐急忙摇头,“什么宠物啊?就是一只流浪的小狗,是这样的!”
胖二姐在徐老先生面前比比划划地说着,原来一年多前胖二姐晚上去夜市回来时在一座楼下拐弯那个角落,看见昏暗的路灯下有一只浅灰色不大的小狗,比大耗子大不了多少吧?一身长长的毛都拖在地上,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团毛球,那长毛是一溜溜的打成绳状,结成一片片毛毡,泥巴一团团象小球似的沾在长毛上,好像少了一只前爪,看不见尾巴,头上的长毛耷拉着,遮盖着脸,根本看不见眼晴鼻子和嘴,一颠一颠的在垃圾箱旁扒拉着,可能是在找食吃。远处有一点动静,吓得它惊恐地抬起头,全身哆嗦着。一听见二姐那里的动静,一颠一颠钻到墙角那个破沙发后面躲了起来。二姐心里寻思着,怎么以前路过这里没看见它呢?
一连几天,胖二姐一早一晚路过这,都远远看见那团?灰色的毛团团在垃圾箱前蠕动着。胖二姐看着直叹气,同是天涯沦落人呐!唉,一个是人,一个是小狗,但自己这个人又能比这小狗强到哪里?胖二姐从家拿来两个小碗,一个放点清水,一个放点剩饭,就放在墙角那个破沙发的缝里,还轻轻的叨叨着“叭儿!叭儿!吃点喝点吧。“可那个小毛团太胆小,根本没有露头,躲在沙发角落里一声不吭。
第二天一早,胖二姐路过这探头一看,一小半碗清水被喝的精光,那点剩饭菜吃的干干净净,胖二姐轻轻招呼着,“叭儿!叭儿!”破沙发后一点动静都无!胖二姐往小碗里添上水和剩饭菜,从此以后胖二姐一早一晚天天来给这个小狗添水添点吃的,家里吃肉,胖二姐就留下一点,放在那小碗里,家里吃鸡肉,胖二姐把鸡骨头嚼了,留点鸡肉,给小狗吃,心想,这小狗这么小,咋啃地动这么硬的骨头?如果家里吃大骨棒,就留一根带点肉的,给小狗送来让它啃着玩吧!没给小狗送吃的之前,胖二姐还能远远看上小狗一眼,可自从她又送水又送饭菜又送肉之后,再也没见过这小东西一眼,只有那两空空的小碗,告诉着世人,还有个小狗活在这人世间!
一天,两天,一个月,近两个多月,这天傍晚胖二姐又来给小狗添水添食,习惯地又轻轻招呼着“叭儿,“叭儿”这时从破沙发的空隙中突然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,就像一个小毛球,看不见眼睛,鼻子和嘴,明显地看着小毛球在颤抖着,胖二姐稍微靠近一点,动作幅度大一点,那个小毛球突然就消失了,无论胖二姐怎么招呼,再也不见它露个头,胖二姐只好叹着气,无奈的离开,第二天一早盼儿姐又来添食,叫了一声“吧儿“那个小毛球的脑袋又露了出来,颤抖着待在那里,胖二姐也不管它,添完食叫了一声“吧儿“就离开。
一天,两天,近一个月,天天如此,这天胖二姐招唤了一声“吧儿”,添上清水和剩饭菜,那个小毛球竟然一颠一颠的钻出沙发的缝隙,来到小碗旁边,当着胖二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