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钱,她也不可能一条内裤穿到破洞了还舍不得买新的。
为了给宁宁治病,她一直都是一分钱掰成两半来花。
不顾她的坚持,谢中铭硬将一根冰棍塞到她手里。
乔星月真是哭笑不得,“谢中铭,我真不是舍不得花钱,是我今天肚子疼。”
“……”谢中铭缓了片刻,才反应过来,“你来那个了?”
听说女同志来那个了,还会痛经。
谢中铭这才明白她为啥坚持不吃冰棍,他把冰棍拿过来,还回一根给大爷,然后数了两毛五分钱给大爷,重新打着伞和乔星月一起离开。
他一手拿着牛皮纸包的五根冰棍,一手撑着伞,时不时的侧眸看了看乔星月,“痛吗?”
乔星月:“还好,赶紧回去吧,太阳挺大的。”
回到谢家,牛皮纸里包着的冰棍有些化了,可是安安宁宁拿在手里舔得津津有味。
这个大热天,老太太和黄桂兰来上一根冰棍,也是神清气爽,却见乔星月没有冰棍,黄桂兰问,“中铭,星月咋不吃冰棍。”
看谢中铭的那根冰棍还包在牛皮纸里,黄桂兰夺过来,“你这根别吃了,我拿去给星月吃。”
谢中铭把黄桂兰拉了回来,压低了声音,道:“……那个,妈,乔同志今天来月经了,她不能吃凉的东西。”
闻言,黄桂兰忍俊不禁,“啥,中铭,你连星月今天来月经的事情,你都知道。你俩发展到啥程度了,牵小手了没?”
“妈,你说啥呢。”
面对黄桂兰的八卦,谢中铭的脸色立即阴沉和严肃了起来。
他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吗?
那牵乔同志的小手,不得经过乔同志同意?
保持着这严肃的气氛,谢中铭保持着压低的声腔,认真问,“妈,女同志来月经肚子痛,除了喝糖水以外,还可以用别的法子缓解疼痛吗?”
黄桂兰握着手中的冰棍,想到星月来月经了会痛经,她忘了吃冰棍。
冰棍水化了沿着木棍淌到她的手指缝里,她丝毫不觉,只专注得吩咐谢中铭如何让女同志缓解痛经。
谢中铭一一记下来了,随即去烧了一壶热水,给乔星月煮了一锅红糖姜水,然后又给乔星月装了一个暖暖的保温瓶。
那保温瓶是以前家里有人输液的时候,从卫生所拿回来的装葡萄糖的玻璃瓶子,装上热水后,上面有橡胶塞紧紧塞着。
玻璃瓶有些烫手。
谢中铭怕烫到乔星月,又去找了一个黄桂兰纳鞋底的时候戴的袖套,套在上面,然后拿橡皮筋把两头给缠住。
如此一来,用玻璃输液瓶做成的暖水瓶就不烫手了。
他把红糖姜水和暖水瓶拿到二楼,敲了敲门,里面传来乔星月的声音,“门没锁。”
每次来到乔星月的房门口,谢中铭忍不住后背绷紧。
女同志的房间门是不能乱进的,他微微推开刷着漆,漆已经掉了一大半的木门,站在门口道,“乔同志,我给你煮了一碗糖水,还给你装了一个暖水瓶,你拿着暖暖肚子。”
见乔星月坐在书桌前,应该是在复习功课,为高考准备。
他又说,“乔同志,要是肚子疼,你就躺一会吧。今天我请了假,一会儿我出去一趟,一个小时后就回来。今天的晚饭我来做,你别干家务活,好好歇着。”
乔星月放下手中的钢笔时,谢中铭依旧站在那里,她看了他一眼。
这男人自从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