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到两块钱,邵红娟顿时眉开眼笑,不是她眼皮子浅,而是丈夫身为小警察,每个月的收入实在是有限。
就那几十块钱,还要养活全家人。
有了这两块钱,家里两天的生活费,不就节省了?
普通人家女人过日子就是这样,精打细算,恨不得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瓣花。
邵红娟当即喜滋滋的,“这事,包在我身上,保管让我家那口子,以最快的速度回来。”
这话一说。
旁边房东老太太急了,“红娟,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,你忘记了,我和你爸妈可是二十多年的老邻居啊?”
当年这筒子楼,是钢铁厂的宿舍单位,他们都是钢铁厂的老员工了。
后来重工业都搬到东北去了,去了那山哇子里面,他们这里的钢铁厂就慢慢停滞了下来。
连带着筒子楼宿舍,也被瓜分了出去,住了形形色色的各种行业的公家人。
但是归根究底,他们这些老邻居,都还是老钢铁厂的人呢。
邵红娟可不是她爸妈那样好性,她当即一甩袖子,“我说胡奶奶哦,我就算是在看着两家面子,我也不能阻拦公安执法不是?这样我不就成了包庇人了?”
“你说,是吧,顾老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