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器的那些二流子们。
几乎各个手里都有好单位了,不是在部队成为营长政委,就是政府单位成为科员。
更甚至,赵建安还是安州市研究所的年青一代领导人物。
可是他呢?
他无业,退学,之前的朋友,也没有任何人敢来找他了。
听到儿子的质问,姚慧茹也不由得有些后悔,当初,不让儿子选择军校,而是让他读了省城的美院。
也不知道对于不对。
在想到周致远,她心里更恨,“早知道你小叔这般不靠谱,当初就该让你去部队。”
她原先想着,文宴虽然的美院,但是周致远到底是在部队。
将来,文宴还不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?
周致远打拼的部队关系,人脉资源,还不是给文宴?
哪里知道,向来冷心冷肺的小叔子,竟然被顾宁给迷了一个颠三倒四。
连带着,正经的亲人都不顾了。
周文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,“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。”
他转头,砰的一声关上房门。
楼上。
葛卫国听到外面的动静,探头看了一眼,只看到了周文宴离开的背影,和姚慧茹气急败坏的脸色。
他摇了摇头,敲开了周致远的门,“老周,是我。”
“进来!”
周致远在书房看部队寄来的电报,听到脚步声,跟着抬头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葛卫国看了过去,只见到老周坐在窗户旁边。
清晨的太阳,在他脸上打上了一层金光,向来冷清的脸,也跟着温和了几分。
分外好看。
饶是,葛卫国是个男人,也不得不称赞一句。
周致远这一身好皮囊,真是羡慕不来。
“还不是你家那个磨人精。”
葛卫国双臂撑在桌子上,忍不住吐槽一句。
“大年三十啊!她领着同学去报案,说是同学被情郎弄掉了孩子,还要被情郎杀,你说说,这还能更像说故事吗?”
周致远放下报纸,他突然道,“她说的是真的。”
声音清冷如玉,但是却透着几分沉着。
“真的?”
“这件事,我知道一些。”
他把那天去医院的所见所谓都说了一遍,顺带把自己查到的资料,一起递给了葛卫国。
“这就是徐茂学的资料。”
原本,徐茂学这种人物,是入不了周致远的眼的。
但是,他害了顾宁,还几次三番,对顾宁流露出憎恶却又贪婪的眼神。
这让周致远十分不喜。
他不会觉得有一心上进的男人有问题,但是一心上进,却以女同志为踏脚石的男人,他确实看不起的。
葛卫国接过资料,细细地翻看了起来,“这可真是个渣啊!”
“不过,你怎么会注意到这种小人物?”
不是他看不起徐茂学,而是周致远这种人,桌上放的电报文件,做出的决策,那可是能够决定很多人命运的东西。
一个徐茂学,乡下小子,还进不了周致远的眼。
周致远没有回答,他站起来,拿起挂在衣架子上的大衣,声音清冷,“我跟你走一趟!”
这话一说。
果然转移了葛卫国的注意力,他一拍巴掌,“嗳,我就是等你这句话。”
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
他来周家是做什么的?
正是拉着周致远一起,给他们家顾宁擦屁股去的。
两人一起下楼。
此刻,周家的保姆,已经在准备中午的团圆饭了,闻到声音出来,意外道,“致远,你这会要出去啊?”
周婶是待在周家几十年的老人了。
把周致远当做自己孩子看待的。
周致远嗯了一声,神色稍缓,“周婶,你们中午先吃饭,不等我了,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