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，身上满是绳索的勒痕，不过她没有一点痛苦。眼神中倒是透着一股疯狂的满足。
眼神迷离。
帮高灿山清理完毕，也在高灿山的身边躺下。
赵小惠将晚上。
钟小瑶到俱乐部的事情说了。
现在那个俱乐部。
成了赵小惠收集情报的地方。
不过，在外人面前，赵小惠也没有透露自己和高灿山的关系。
不过也不用太刻意。
毕竟。
之前在京海。
她和高灿山之间的事情，知道的人不少。
赵小惠嗤笑道：
“你这大姨子，真是想不到，比我想象的还要弱一些，城府太差了。”
“你之前那么评价她，我还以为你是偏见。”
“没想到……”
赵小惠微微摇头，
“怎么说，在京都的时候也做到那个级别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她来京州，会是个对手。”
“这让人失望。”
提到钟小瑶，赵小惠眼神闪过一丝轻蔑。
高灿山手上捏了捏。
悠然的说道：
“有些人位置高，不是他能力好。”
“只能说，她出生在一个好的家庭罢了。”
“何况。”
“她之前的工作性质，你也知道。”
“有家里给铺路，还真的不要她自己有什么突出的才能，都是下面的人干活。”
赵小惠点了点头。
不过。
她皱眉说道：
“看钟小瑶的模样，这次京州的土地转让，她肯定不会闲着。”
“而且就她这样的性格。”
“说不定。”
“在拍卖会上要捣乱。”
“特别是对你，我感觉，她对你怨念可不小。”
说到这。
赵小惠眼中再次闪过奇异的光。
再次提到之前的提议：
“说真的。”
“我已经从京都那边得到消息，这个钟小瑶刚离婚，而且之前她和她丈夫分居多年。”
“估计也是别憋的时间长了，内心也扭曲了。”
“你要是能拿下。”
“或者。”
“顺便来下秦亚楠。”
“那事情就顺利顺利多了。”
“不光是汉东的事，就算是秦家，有你的才能，还有钟小瑶当内应，拿下秦家应该也不是什么难题。”
“那可是老牌家族了。”
听了这话。
高灿山白了赵小惠一眼。
这家伙。
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。
不过，虽然感觉赵小惠说的太离谱，但也感觉放任钟小瑶这样。
肯定也是麻烦。
想了想。
高灿山眯着眼说道：
“先看看秦家在这次拍卖会的表现。”
“要是真的故意给我找茬的话，找机会给点教训给她们。”
“这些人。”
“就是欠调教!”
听到这话。
赵小惠像是听到什么感兴趣的话题，立即开始谋划起来：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