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民除害！”
“就是，那些对付他的人真不是东西。”
不是。
看到旁边大妈们的目光。
高灿山感觉自己是不是拿错剧本了，这些大妈这么博爱的嘛！
看了下四周。
高灿山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讲多了。
自己还有很多话没用上呢！
不过。
都没什么人了。
高灿山也没有继续怼下去的意思了。
有气无力的说道。
“各位阿姨大妈，大哥大嫂。”
“我知道现在下湾店关停，让大家心里有些不放心，因为有不少人在我们这买了购物卡。”
“为了让大家放心。”
“现在就在这里设台，回收购物卡。”
“大家感觉不放心的，可以将购物卡全部拿到这边回收，我们退你们现金。”
“一开始购物卡我们都是以九八折出售的。”
“前两天活动。”
“购物卡是九六折出售。”
“我也不让大家伙吃亏，不管是哪批次买的，这次我都以九八折回收。”
“当然了，如果大家相信我。”
“回头这些购物卡算是我们超市的第一代。”
“后面改变板式。”
“使用前面的购物卡，在原来基础上，还可以再打95折。”
“没别的意思，就是对那些支持我的人发福利。”
啪啪啪！
听到高灿山的话。
旁边的人忍不住都鼓起掌来。
旁边超市的工作人员也搬来了桌子，拿来刷卡机，等着人家过来退卡。
但等半天，也没人退卡。
还有人说道。
“高总，就冲你这真诚的态度，我们支持你，我们不退卡，相信你肯定不会坑我么。”
“何况我还从你这抽走一部手机呢。”
“像你这么实诚的老板。”
“说给奖品就给奖品，怎么可能坑人嘛。”
“我相信你！”
高灿山傻傻道。
“谢谢阿姨。”
“这小伙子，真不会说话，叫什么阿姨，叫姐姐！”
“谢谢姐姐！”
“嗯，姐姐支持你，加油！”
说着，给冲高灿山比了个奥利给的手势。
闹了半天。
看戏的老百姓走了；
本来想要爆料的记者也走了；
那看戏的那些各种二代也走了。
寒风中的高灿山陷入了沉思，感觉自己就像是小丑。
但旁边的陈书婷。
已经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高灿山。
刚才高灿山那些爆料，在别人听来那是底气十足，好像是在各种炫耀，但陈书婷是在高灿山刚来京海的时候就接触的。
对于高灿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横冲直撞。
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疼。
他那么冲。
只是为了守护一些东西，或者是人！
和徐江对上，在徐江的地盘用枪指着他，那是为了孔雪雁；
在海关仓库，高灿山和张光计较。
在别人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