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赵瑞龙连忙顺势而为:“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我在吕州弄了个项目,就是买块地建个美食城。”
“你是读书人,你说说看,这不是利国利民、带动城市发展和旅游业的好事吗?”
“可是市里那边死活不批。”
“我实在是没办法了,才来找老弟你帮忙,跟高书记提提这事,行个方便。”
“你看这事能不能成?”
说完,赵瑞龙期待地看着高灿山。
然而高灿山此时已经摇摇晃晃,仿佛醉得厉害,嘟囔道:“我家那老头子,你还指望他听我的?”
“要真能听我的,我能一个人跑这鸟不拉屎的京海来?”
“你找我,算是找错人了。”
“老高向来有原则。”
“这种事,肯定不会理会外人的意见。”
“不过我倒是听说,李达康当年可是赵省的秘书,也算是你们家的人,而且这种批地的事本来就是他负责的吧!”
“你去找他吧!”
听到高灿山说自己帮不上忙,赵瑞龙心中一阵失望。
他也并未深究,高灿山为何对吕州以及李达康的情况如此了解。
听完高灿山的话,赵瑞龙愤愤不平地说:“你就别提李达康那家伙了。”
“今天就咱哥俩在这儿我才说,那家伙就是个白眼狼,六亲不认还特别强势!”
“当年我爸对他多照顾。”
“如今有事就各种搪塞,根本就不愿搭手相助。”
“对你父亲当年的提携之恩,居然一点也不放在心上!”
“本该是一起共事的同僚啊。”
“你父亲帮他,他再帮下一代,这传承多好,可这家伙真是让人失望透顶!”
赵瑞龙仍在抱怨不停。
但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高灿山的敏感神经,他突然开口问道:“你说什么?李达康那家伙真的那么强势?”
“照这么说来。”
“他在吕州岂不是要把我父亲压得喘不过气来!”
“我家老爷子当年可是高校里的教授,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,怎么能斗得过那些官场老油条?”
“好不容易轮到他主政一方,本想施展抱负。”
“实现多年来的心愿。”
“结果摊上这么个搭档,怕是连一点作为都做不出来。”
“唉,好人总是被欺负!”
“李达康真碍事儿!”
赵瑞龙听得一脸茫然:
自己到底说了什么?
怎么这位小兄弟就觉得他父亲受了天大的委屈?
还说什么“温文尔雅”!
赵瑞龙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。
高育良那一手太极功夫玩得炉火纯青,在他眼里,这才是真正的政治高手,官场智慧远超常人。
只是因为刚到吕州,又碰上李达康这样既有手腕又有靠山的人物,才让高育良暂时无法打开局面罢了。
不过……
李达康碍事?
赵瑞龙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,眼睛顿时一亮。
低头思索片刻后,他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确实可行,不由深受启发。
再看高灿山时,也觉得越看越顺眼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