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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甲被吓了一跳,瞬间缩成一个球,又从球里探出脑袋:“所以……能开饭了吗?打架前得吃饱才行。”
楚清歌被它逗乐了,弯腰用力揉了揉它冰凉的鳞甲:“打!必须打!不过不是用爪子打,是用道理和证据打她脸!”
她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:“她不是仗着自己是丹峰天才,拥趸众多,横行霸道吗?不是喜欢用丹药收买人心、栽赃陷害吗?这次,我就要在她最得意的领域,当着所有人的面,把她那层光鲜亮丽的皮扒下来!”
小朱朱兴奋地扑棱着翅膀:“主人威武!扒她皮!抽她筋!让她克扣我的灵虫份额!”
赤羽瞥了楚清歌一眼,淡淡道:“可需本座压阵?一声啼鸣,保管让那些宵小之辈心胆俱裂。”
“别别别!”楚清歌连忙摆手,“您老一开口,场面容易失控。到时候就不是揭发,而是灭口了。”她可不想事后被宗主请去喝茶,罪名是“纵鸟行凶,毁灭人证”。
她拿起那瓶血晶粉末,小心地收好,又将留影石揣进怀里。
“明天,”她语气坚定,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正义感,“就在丹房外面,人最多的时候,我要当众问问她,这丹药里加的‘独门秘方’,到底是什么‘好东西’!”
洞府内,少女眼神亮晶晶,摩拳擦掌;肩头的七彩朱雀叽叽喳喳,出着各种“蔫坏”的主意;地上的穿山甲似懂非懂地点头,只想着一会儿能加餐几只烤虫;而角落里傲娇的神凤,则优雅地整理着它那身日益乌黑亮丽的羽毛,仿佛只是准备去看一场无聊的热闹。
但楚清歌知道,这不是热闹。
这是她收集了所有碎片,最终拼凑出的真相。有草木的低语,有灵宠的感应,有同伴的无声支持,更有她自己那绝不任人欺侮的决心。
林青羽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
她得让所有人都知道,有些捷径,走不得;有些黑心丹,吃不得!
“不过……”楚清歌兴奋劲儿过去一点,摸着下巴,又坐回草堆,“咱们得计划计划,怎么当众揭穿,才能效果最大,且让她无法抵赖。”
小朱朱立刻跳到她膝盖上,小脑袋昂得高高的:“这我在行!主人你看啊,首先,得选人多的地方!就丹房外面那广场,每天辰时三刻,那帮内门弟子排队领丹药的时候,人最多!保证一嗓子就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!”
赤羽慵懒地掀了掀眼皮:“何必如此麻烦?待她服用那丹药后,灵力虚浮、心性躁动之时,本座略施威压,她自会原形毕露,甚至丑态百出。”语气里满是“尔等凡人就是效率低下”的优越感。
楚清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:林青羽正享受着众人的吹捧,突然被一股恐怖威压按倒在地,脸色扭曲,灵力暴走……嘶,画面太美,估计戒律堂长老的心脏受不了。
“大佬,咱温和点,温和点。”楚清歌赶紧顺毛,“咱们是去讲道理的,不是去掀桌子的。要让她输得心服口服,无可辩驳,这才够爽嘛!”
阿甲终于消化完了“即将打架”和“可能加餐”之间的联系,用爪子扒拉了一下楚清歌的裤脚:“主人,那我干嘛?我……我到时候把她站的地板挖空?让她当众摔一跤?先来个下马威?”它觉得自己的主意棒极了,眼睛亮晶晶地等待表扬。
楚清歌哭笑不得地摸摸它的头:“阿甲真乖,不过不用。你呢,到时候就乖乖待在我身边,展现出你‘真龙后裔’的威武气势!万一对方狗急跳墙想动手,你就往我前面一站!你这身板,这鳞甲,光是看着就很有安全感!”主要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