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沈墨瞳孔一缩,本能地就要拔剑格挡,但爆炸就在楚清歌身后,他冲过去已经慢了半拍!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!
“吼——!!!”
一声带着点稚嫩却又异常低沉的咆哮响起!
只见原本缩在洞口装鹌鹑的阿甲,绿豆眼瞬间瞪得溜圆!它那圆滚滚的身体爆发出与笨拙外表完全不符的速度,像一道棕黄色的闪电,“嗖”地一下从地洞里弹射而出!它没有选择扑倒楚清歌,而是在她身后半步之遥的位置,猛地将自己缩成了一个极其标准的、布满厚重鳞甲的球!
缩成球的阿甲,体积瞬间膨胀了一圈,如同一面突然竖起的坚实盾牌,牢牢地挡在了楚清歌和爆炸冲击波之间!
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!在那些滚烫的药渣和冲击波即将撞上阿甲鳞甲的瞬间,它体表那些原本暗淡的鳞片上,骤然浮现出一层极其淡薄、几乎肉眼难辨的金黄色虚影!那虚影的形状,隐约勾勒出一片片巨大、古朴、带着难以言喻威严气息的龙鳞轮廓!
“噗噗噗噗——!”
滚烫的药渣和冲击波狠狠撞在那层覆盖着淡金龙鳞虚影的“穿山甲球盾”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黑烟四散,药渣簌簌落下,阿甲被撞得往后滑了半步,它身下的地面都被犁出两道浅浅的痕迹,但它那缩成球的身体,纹丝不动!稳稳地护住了身后的楚清歌!
爆炸的余波和零星火星擦着阿甲的身体两侧飞溅出去,点燃了几根垂落的草藤,发出“噼啪”的轻响,但楚清歌本人,除了被烟呛得咳嗽了两声,裙角沾了点灰,竟是毫发无伤!
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。
楚清歌惊魂未定地回头,只看到阿甲那圆滚滚、布满尘土的背影,以及那层正在迅速消散、仿佛从未出现过的淡金色龙鳞虚影。
“阿……阿甲?”她的声音有点发颤。
挡在前面的圆球动了动,小心翼翼地舒展开身体。阿甲晃了晃有点晕乎的脑袋,抖落一身黑灰和药渣,转过身来。它那憨厚的脸上似乎有点不好意思,绿豆眼瞅了瞅楚清歌,又飞快地瞄了一眼旁边脸色冷峻的沈墨,小声哼哼:“楚老大……你……你没事吧?俺、俺没撞坏你的东西吧?” 它还记得赔偿的事呢。
楚清歌看着阿甲身上被烫出几个浅浅焦痕的鳞片(虽然那层虚影挡住了大部分伤害,但高温还是留下点痕迹),再看看它那副“俺尽力了俺不是故意搞破坏”的憨样,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猛地冲上心头,鼻子都酸了。
什么灵石!什么账单!在这一刻都见鬼去吧!
“没事!我一点事都没有!”楚清歌一个箭步冲上去,完全不顾阿甲身上的黑灰,一把抱住它圆滚滚、还有点温热的身体,用力揉了揉它的小脑袋,“阿甲!你太棒了!太厉害了!刚才那是什么?龙鳞吗?我的天!帅呆了!酷毙了!”
阿甲被夸得晕乎乎的,绿豆眼都眯成了一条缝,尾巴尖儿得意地轻轻摆动:“嘿嘿……俺、俺也不知道咋回事,就是看着那火要烧着老大了,一着急……身上就热乎乎的,感觉力气可大了!就想挡着!”
旁边的赤羽扑扇着没长齐的翅膀,从窗台飞到爆炸现场(主要是看有没有能吃的残留物),绕着还在冒烟的丹炉残骸走了一圈,锐评道:“哼,炸炉的水平一如既往地稳定。不过……”它瞥了一眼被楚清歌抱得死紧、一脸幸福的阿甲,“这傻大个儿,刚才那一下……倒还有点上古龙裔的皮影子。”
沈墨也收回了准备拔剑的手,深邃的目光在阿甲身上停留了片刻,尤其是在它鳞甲上那几个焦痕处。刚才那层一闪而逝的淡金虚影……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