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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绮月没再解释。三人走出巷口,日头已偏西,坊市灯火渐亮。
柳萱儿猛地停下:“我们非要他们信吗?直接闯交流会,当众揭发!总有人听得懂!”
“不行。”叶凌轩立刻反对,“祭器一旦受惊,提前归位,暴溢立刻发生。我们没能力控场。”
“那怎么办?等死吗?”柳萱儿声音发颤,“我们知道了,却没人听,这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?”
云绮月一直没说话。她站在街角,看着一家铺子前的灯笼被风吹得晃动,光影在地上来回移动,让她愈发确定心中的猜测。那第七点偏移的光痕,分明是有人在钟楼动了手脚,干扰了信号传递。
她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目光已定。
“他们不信的,不是我们。”她低声说,“是我们的嘴。”
叶凌轩看向她。
“要让人睁开眼,光靠说话没用。”她将残图收回怀中,指尖压了压胸口,“得让他们——亲眼看见证据的影子。”
柳萱儿怔住。
“我们得找能‘说话’的东西。”云绮月抬头,望向西北角那座旧钟楼,“不是人信不信我们,是证据能不能自己开口。”
叶凌轩沉默片刻,点头:“那就去钟楼。但不能再硬闯,得想办法拿到能证明阵眼未稳的东西。”
“比如阵钉的残片?”柳萱儿问。
“比如被干扰的灵波记录。”云绮月说,“或者……谁在动它。”
三人不再多言,沿着屋檐阴影前行。钟楼在望,檐角铜铃无风自动,发出一声轻响。
云绮月伸手按在袖中残图上,布料下的图纹突然剧烈震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