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
干娘与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,而这一切的发生,竟就在刚刚这短短的一会儿时间里,快得让人有些猝不及防。
他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慌乱和无助,毕竟在这个陌生且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场合,干娘和其他人的离去,让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孤海之中,失去了原本的依靠和支撑。
此时,生日宴也差不多接近尾声了。
一些来宾已经酒足饭饱,心满意足地陆陆续续散席离开。
而他们这一桌,由于芊芊没走,欧阳三峰出于对她的担心和那份深厚的情谊,自然也稳稳地坐着没动,他就像一座坚定不移的灯塔,默默地守护在杨芊芊身边。
杨芊芊没走,沈文豪更是像个无赖般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。
他心中那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像恶魔一般紧紧缠绕着他,让他不愿轻易放过这个可以与杨芊芊近距离接触的机会,哪怕只是多看她一眼,他也觉得是一种“恩赐”。
杨国诚则像个忠实得有些愚昧的跟班似的,一步也不离开沈文豪,始终如一地跟在他身边,像个影子一样寸步不离,似乎随时准备听从沈文豪的差遣,为他冲锋陷阵,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。
还有其他一些亲戚,平日里就热衷于凑热闹,喜欢看各种热闹场面。
见这边发生了如此激烈的冲突,更是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,兴致勃勃地从各个角落围了过来。
怎么也不肯离去,都伸长了脖子,瞪大了眼睛,像一群等待好戏开场的观众,满心期待地想看看这场冲突究竟会如何跌宕起伏地发展下去,又会以怎样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场。
不一会儿,竟有几十人将这张桌子团团围住,围得水泄不通。
大家你挤我,我挤你,都想占据一个更好的位置,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这场“精彩大戏”。
不嫌事大地看起热闹来,现场嘈杂得如同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。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小声的议论声像密密麻麻的苍蝇声般,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让人有些心烦意乱。
有的人在交头接耳地猜测这场冲突的起因,各种离奇的版本在人群中流传;
有的人在对着双方指指点点,评头论足地评价着双方的行为,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裁判;
还有的人在一旁煽风点火,添油加醋地说着一些挑拨离间的话,使得现场的气氛愈发紧张和混乱,一场暴风雨即将以排山倒海之势来临,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。
“我用得着你来教训吗,你这个乡巴佬,竟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,你是不是不想活了!”
沈文豪在这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尽情发泄心中怒火的出气筒。
他那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变形的脸上,五官几乎都挤在了一起,活像一个被揉皱的面团。
他高高举手指着欧阳三峰,手指因为愤怒而不停地剧烈颤抖,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四处飞溅,愤怒得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那模样,如一头被彻底激怒、完全失去理智的野兽,随时准备将眼前的敌人无情地撕成碎片,以解他心头之恨。
欧阳三峰见他如此张狂无礼,目中无人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和愤怒交织的光芒。
他伸手猛地抓住那根指到自己鼻子头上的手指,紧紧握住。
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,如同搬起一块千斤巨石般用力一扳。
沈文豪顿时痛得“啊”地一声惨叫。
那声音尖锐而凄惨,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凄厉的闪电,又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