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晋是最开心的,她看不上柔则那勾栏瓦舍的做派,为着争宠可没少被柔则反将一军,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的老对手沦为侍妾,苗侧福晋昨夜在被子里闷头笑了好久。
“多谢妹妹了。”
宜修知道,敌人的敌人,就是朋友。
“诶,咱们是不是少了一个人?”
苗侧福晋手半捂着嘴,眼睛睁的大大的,表情十分夸张。
宜修只笑着看她表演,没有打断的意思。
甘格格明白,这位福晋是站在她们这一头的。
“是了,是乌侍妾没来,这可如何是好?是不是胎气不稳啊,福晋您可得派人去看看。”
齐格格看了眼四周的人,突然有种四面楚歌之感。
她低着头,没有为柔则辩解也没有搭茬,丝毫看不出曾经和柔则姐妹相称在月下弹琴赋诗的样子。
“甘格格说的是,剪秋,你便去看看吧。若是无事,便问问乌侍妾,可是对皇上的旨意,有所不满啊?”
苗侧福晋和甘格格瞬间闭嘴,果然,有没有她们的挑拨都无所谓,福晋不会放过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