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象是很难受,名井南尤豫半天,伸出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,“你怎么欲望那么大呢……”
“这种事我怎么给你帮忙啊……你还是自己解决吧诚酱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呢?”她真的有点怂了,无论往常再怎么威胁宫诚,那也一码归一码,那是调∠的嘞,无伤大雅……可,你不是昨晚才和sana酱,那个过吗?我们又是什么关系呢?怎么有脸找我帮忙呢?更别提,我一个女孩子在你的房间里,你居然做这种事,也不知道背人?不要脸!
人一旦有了某种念头,那么邪恶自然疯狂滋长蔓延。名井南不由得想起了去年自己送他的睡衣,还是微瑕版,自己穿过的,指不定他一个人的时候,拿着睡衣做什么不好的事……可你做那种事,怎么对得起你那张帅气的脸啊?
卧室里,宫诚正赤裸着上身坐在计算机桌前的躺椅上,桌柜的抽屉被他翻开,居家的背心也被他扔在了地上,他听到名井南的声音就在门口,没好气的起身,拉开半掩的房门,映入眼帘的就是名井南跟个缩头企鹅的小脸,“愣着干什么,给我帮个忙至于吗……”
说着,他见名井南抬起眼皮,瞟着自己的身材,但仍旧不为所动,我真的没时间和哈基囡闹了!真的很难受啊!宫诚上前一把拉住战战兢兢的名井南,走进了卧室,随即从抽屉里,拿出先前凑崎纱夏给他买的膏药贴,撕开一张,递给俏生生站在原地的小企鹅。
他原本是想让名井南帮忙看一下,穿哪身衣服去见丈母娘好呢?正式点,还是随意点,毕竟他第一次来着没经验,有个人帮忙参考总是好的,他也不是圣人,见丈母娘这种事马虎不得,肯定要郑重对待。
但没想到,肩膀的旧伤磕了一下,疼的他有些难受,就把昨晚柴犬女亲帮自己贴的膏药扯掉,想要重新换一张,但他不能说够不着,就是贴不好,贴不齐整……很多关节伤在修养之后,其实慢慢的受力,运动都没问题,就象运动前,要热身,有个过程,但最忌讳的就是突然受力,所以宫诚也只能自认倒楣……
“你让我帮忙,就是贴膏药?”名井南脸色有些红,努了努带着小痣的嘴角,象是松了口气,又象是无语!讨厌!愤恨!复杂的很……
宫诚点点头,伸出手拍了拍后背肩闸骨的位置,“内,原本是想让你帮我挑下衣服的,结果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,有些难受。”骤然的受力在平息一会儿之后,肩膀的位置也没那么疼了,但是肩闸骨附近的酸痒,带着一点点刺痛,像蚂蚁在爬,弄得人很不舒坦……
“哦……”名井南不冷不淡的说了声,随即小心的拿着白色的膏药贴在宫诚手指的位置贴了下去,又摊开手心,手掌在他的肩闸骨附近将膏药贴捋了捋,按压了下。视线里,他笔阔后背上的淡红划痕,一道一道,错综密布的,最长的一道几乎快要贯穿整个挺拔的背部,剜到了公狗腰的位置……
“啪”的一声,哈基囡的脸色有些尴尬。宫诚伸手拍了她的小手一下,而她白淅的小手,不知不觉的捋到了宫诚的公狗腰的斜腹处,她还是头一次从背面来看宫诚的身材,很有冲击力来着。
名井南拿起膏药贴,在他指的位置一处又一处的贴着,突然想起了演唱会结束的那天,这小贼说过的话,想要好好休息,想要远离聚光灯…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自己和宫诚是一类人,一个世界的人,相比其他成员们较强的事业心,自小练习的芭蕾和长时间的练习,让她的腿上也有不少伤,而且漫天的聚光灯,就象生活在透明的水晶屋,华丽但没有秘密,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……
但只要跟这小贼一起打游戏呆在一起,就会好很多……
“你累不累?”名井南帮他舒展着膏药贴,小声的关心了句。相较于ice出道至今的死亡行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