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哪里留下阵眼，只能等发动阵法时才能推算，不过老郭猜测阵眼肯定在哥德市。
“虽然神乐惠子精通阵法，但肯定不是王级，做不到覆盖这么大的阵法。”老郭感慨道：
“不过她能做到这种程度，是真厉害，往上几百年都没人比她更猛。
“我这几天在哥德走了几圈，整个城市都笼罩着阵法的气，也不知道她是想召唤什么东西过来，范围居然这么大。”
他顿了顿，看向陆晚舟，笑道：“不过我卜了一卦，她气数将尽，是落到你这儿了。”
陆晚舟沉默不语。
“气数是什么？”陶令左看右看，好奇问道。
王小明眨眨眼，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其他人都是帝国本土的人，对这方面理解得不多，不过都是各有各的理解，一时间也解释不清。
陆晚舟沉吟片刻，缓缓开口：
“学道之士，信有气数。风土不同，禀受自异，故谓之气。智愚不同，则清浊自异，故谓之数。”
好吧，原本还有些理解的，等这话说完，除了苏汐瑶面带沉思，其他人都傻眼了。
就算是有青薇开小灶的吕栖树也是一脸懵逼。
“这层次涉及得太高了，以后慢慢理解吧。”老郭拍拍手，将众人惊醒，然后诧异地看向陆晚舟，
“行啊老陆，这段时间没少偷偷学习啊。”
老郭满脸欣慰，感慨道：
“虽然你学不会术法，不过有这份向道之心我还是很感动，真是祖师爷庇佑，我道日兴隆！”
陆晚舟疑惑看向他，“老郭你在发什么疯？”
“你念的不是道经里的话？”老郭反问道。
“不是啊，我自己理解的。”陆晚舟诧异问道。
“？”
老郭一脸懵逼，脱口而出：“我靠！你怎么理解的？”
陆晚舟茫然道：“还能怎么理解，心里问一下什么是气数，答案就自动出现了啊。”
老郭微微张嘴，上下打量着陆晚舟，眼神古怪，又带着些许惋惜，还有不甘心，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。
就这个眼神，陆晚舟丝毫不怀疑这货会喊上一句，咱东厂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，跟我进厂吧！
接下来就是一些细节的工作，在这方面老郭显然经验丰富，很是老道。
到后来也不只是这次任务了，陶令还把之前遇到的一些问题，甚至棘手的异鬼问题也请教了老郭。
老郭基本上一眼就看出问题的核心，还能举一反三。
就连苏汐瑶提出一些问题，老郭想了会儿也能回答得出来。
相比之下，陆晚舟和吕栖树就完全没问题了。这俩都是走近战路子的，吕栖树就算有问题也可以问青薇。
于是陆晚舟一拍吕栖树和王小明的肩膀，就叫这俩小伙子来厨房搭手，留时间给那几个当法师的慢慢交流心得。
其实陆晚舟一开始也听了，然后发现老郭的经验丰富远超他离开蓝星的时候，不过想想也是，毕竟这货在蓝星多待了五十年，啥样的妖魔鬼怪都见过了。
在蓝星那种全是阿飘的世界能活这么久，还带着一寨子的人都活下来，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体现。
虽然这货吃个肉都能食物中毒，拉屎还贼臭陆晚舟心里念叨着，视线落在柜子里装着的朝天椒上。
算了，好歹是来帮我的，少加点辣椒吧。
刚端上菜，都还没开始吃，苏汐瑶的手机响了，她接了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