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得到回复，沈意妍脸上肉眼可见的开心，她立即嘴甜道，“韩师哥，你人真的太好了，不愧是当年风靡全校，迷倒万千少女的男神。”
饶是一贯冷峻的韩征，闻言不由笑了，“我怎么不知道我当年有这么受欢迎。”
“韩师哥你谦虚了，当年我刚入学没多久，就对韩师哥的名字如雷贯耳。我们班都有女生暗恋你，经常跑去看你打球。”
韩征薄唇微勾，“是吗。”
“当然是的，我都被室友拉着一起去看过你打球，我可是亲眼见识过那些女生的热情，毫不夸张，跟追星现场似的。”
沈意妍可不信韩征不知道自己当年的受欢迎程度，说这些也是因为有求于人故意讨好。
从韩征脸上表情来看，她这番彩虹屁策略成功。
服务员端着盘子过来，两人四个菜，一碗汤，再加甜点和主食，方形餐桌摆满。
肚子有点空的沈意妍立即拿起筷子，夹菜之前和韩征客气道，“师哥，你随意。”
韩征沉默看着她。
沈意妍一边吃一边继续和韩征闲聊，“师哥现在从事的是什么行业？”
沈意妍和韩征之间并不算熟的关系，并不适合问这种略涉及隐私的话题。
韩征面上倒是丝毫没有表现不悦，他认真想了想，开口，“我自己做软件，家里做了很多年的服饰生意，这几年也会帮着家里打点。”
沈意妍若有所思，“难怪韩师哥总要出差，我能不能问一下，师哥家里做服饰，是自己开工厂，还是开店卖啊？”
“工厂和店面都有，这几年店面关了不少，如今主要做线上。”
“男装还是女装？”
“女装。”
“主要哪个年龄段的？”
“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。”
沈意妍漂亮的眼睛瞬间亮了亮，“韩师哥，我现在副业除了拍照外，也会在网上当种草博主卖衣服。目前粉丝量虽然不多，但粉丝黏性还挺强，挺多粉丝都喜欢买我种草的衣服。韩师哥，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。”
韩征：“这方面的事，是我妹妹负责。”
沈意妍也不灰心，她立即道，“没关系，我把我在网上种草账号发给你，有需要的话再联系我也不迟。”
“嗯，可以。”
沈意妍脸上笑容愈发明媚，“以前我一直以为韩师哥很高冷不好接近的人，没想到师哥人这么好。来，师哥我敬你一杯。”
她说话时，细白的手腕举起水杯，“以茶代酒。”
高冷不好接近，他确实高冷。
只不过那是对别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