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嗤笑出声,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虚伪面目:“就凭你这十足的小人秉性?恐怕我们前脚刚放你出来,你后脚就会施展你那逃命的秘术,头也不回地溜之大吉!还说什么一挑四,这般大言不惭的话,你自己说着不觉得脸红吗?”
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匕首,精准地刺破了王涛强撑的伪装,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一阵青一阵白,羞愤交加,却偏偏无法反驳。
因为赵萱儿所说的,正是他心中唯一的打算。
“说!你们南越国的人,究竟是如何潜入这太初禁地的?除了天龙根,你们此行还有何目的!”
江辰负手而立,衣袂无风自动。
他神色冰冷如霜,目光如两道利箭,直射被困于地元珠内的王涛。
“呵呵…呸!魔宗贼子,也配盘问我南越机密?这辈子你都休想从老子口中得到半个字!”
王涛脸色铁青,他咬牙切齿地嘶吼,维持着最后的尊严。
“冥顽不灵。”
江辰眼神一寒,再无半点耐心。
他从不惯着对手的硬气,尤其是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货色。
只见他心神微动,那困住王涛的黑色地元珠骤然加速旋转起来!
嗡!
一股浓郁如墨,至阴至寒的地煞之气,猛地从地元珠内壁汹涌喷出,瞬间充斥住整个狭小的泡泡空间。
这煞气并非寻常攻击,无形无质,专门污染灵魂!
王涛惊骇之下只能疯狂运转体内残存灵力,在体表强行撑起一层厚实的灵力护罩。
然而,那地煞之气竟仿佛虚影一般,完全无视了灵力的阻隔,如同无孔不入的黑色潮水,轻而易举地穿透了护罩。
地煞之气朝着他的七窍和周身毛孔钻去!
“嘶!啊!”
下一刻,凄厉的惨叫从王涛喉咙深处迸发!
他双手死死抱住头颅,整个人痛苦地蜷缩成一团,在地元珠内疯狂扭动。
那地煞之气阴毒无比,直接作用于灵魂本源,所带来的痛苦远非肉体伤痛所能比拟。
江辰冷眼旁观,当初三宗比试时,那天之骄女柳飘飘同样被困地元珠,仅支撑了数个呼吸便神魂受创,昏死过去。
这王涛的实力固然比当时的柳飘飘强上不少,但在地煞之气这般酷刑的侵蚀下,他的意志又能坚持多久?
崩溃,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“说,还是不说!”
江辰的声音愈发冰冷,如同寒冰凝结,再次逼问。
“呸!魔道贼子…休想…有本事…就给你爷爷一个痛快!”
王涛浑身已被地煞之气侵蚀得剧烈颤抖,灵魂层面的极致痛苦让他面容扭曲。
冷汗从嘴角淌下,但他依旧强撑着抬起头,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,眼神涣散却充满恨意地嘶吼着。
“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…”
江辰见状,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,眉头紧锁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。
这王涛仿佛认定了死理,一口一个“魔道贼子”,将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上。
那副苦大仇深,宁死不屈的模样,倒像是江辰他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,天理难容的事情,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。
果然啊,人的成见是一座大山。
“看来,想从他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,是没什么希望了。”
“是啊,你看他都开始翻白眼,口吐白沫了,再